海马补子都是沾了彭刚的光才弄到的,彭刚又不白占上垌塘的地,侯继用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上垌塘的塘兵们也没意见,他们现在都指著收彭刚的低价炭去卖,以补贴家用。
他们巴不得彭刚住得离上垌塘更近一些,收炭的时候还能少走些山路。
规划新营地的彭刚站在对面河和岸上,这条河的流量很小,虽然很遗憾无法通航直接沟通黔江,但为水力车床提供动力还是绰绰有余的。
选好新的营址,做好规划,彭刚招募人手於郁温附近大兴土木,修建营地屋舍。
上垌塘,甚至是碧滩汛的居民听说彭刚要在山姜坪,垒筑团练营地和屋舍,纷纷闻讯赶来找工做。
秋收前后,又有一百四十余號伤痕累累,衣蔽裳残的来人拖家带口来投彭刚。
打听后得知,他们是从贵县龙山来的。
龙山桐岭附近的来人在秋收时因土人偷割了来人的稻子发生爭执,诱发械斗。
桐岭的土人似蓄谋已久,械斗开始没两天,就有从武宣来的土人加入械斗。
龙山桐岭附近的来人寡不敌眾,不仅粮食细节一空,屋舍也被烧了四十来间,还被打死了二十多號人。
去贵县县城找县太爷告状,官府亦是置之不理,明显是偏袒当地的土人。
这些贵县来人是背著所剩不多的存粮来投彭刚的。
贵县龙山不仅是来土之爭的高发区,也是土匪泛滥的重灾区。
这批来人一看就是械斗经验丰富,其中有还有不少年轻的好苗子。
彭刚没有理由將他们拒之门外。
正好他现在希望能够將他的那群后生仔从繁重的生產中解放出来,进行脱產军事训练。
空缺出来的劳力也需要有人填补,遂接纳了他们,將他们安置在红莲村(原山姜坪)附近烧炭。
在高强度的训练使用之下,彭刚手头上的鸟銃已经报废了三支。
要不是从大冲的王大作那里缴获了六把鸟銃作为储备,彭刚的三个鸟銃组已经现在都无法保证人手一支鸟銃。
仿製鸟銃,甚至是尝试仿製燧发枪势在必行。
光靠存货,以他的训练强度,恐怕还没熬到金田起义,所有的鸟銃都已经全被用废了。
安置好这批来人,彭刚对手头上唯一一支褐贝斯进行拆解研究,绘製出图纸,尝试进行技术攻关仿製。
从1722年至1854年,褐贝斯家族(包括火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