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够忍受的。
“宋状元?”
杨玉珍趴在窗户边眨巴著眼睛。
“嗯?”
宋煊抬眸的一瞬间,让久在军阵当中的杨玉珍都有些恍惚。
他確信自己瞧见了宋煊眼里传出来的杀气。
“官家担心您,让我看看宋状元忙完了没?”
说完这话后,杨玉珍翻过窗户。
他瞧著眼前这个屎尿横流的贼子,想必是个贼首。
要不然也不会被宋煊如此审问。
宋状元这狠招,是从哪里学来的?
哦,看样子眼前这个少年人出手挺狠,原来是家传绝学。
杨玉珍看著郭恩的模样,也是打听过,一下子就理解了。
“快了吧。”
宋煊听到外面没有多少吵闹声了。
郭恩屏住呼吸,他確实从自家老爹那里学来了一些刑讯逼供的法子,本以为会派上用场。
未曾想今日在宋大官人这里长了见识,用不著打骂,整块小毛巾就给收拾成这样了。
威力如此之大吗?
宋煊把手搭在鼻子下:
“无忧洞洞主是谁?”
“我给你个机会。”
“咳咳咳咳,我真不,不知道。”
玄甲瞧著宋煊又拿起湿毛巾,连忙求饶:
“大官人。”
“爷爷!”
“別。”
玄甲又是咳嗽了几声,疯狂呼吸:
“我说,洞主他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总是带著面具,但是身上的香薰味很重。”
“其余我真的都不知道了。”
杨玉珍方才瞧见宋煊的锤子上沾有血跡,很是疑惑的打量著宋煊的背后。
难不成他会武?
可是等杨玉珍瞧见宋煊转过头,已经用湿毛巾擦乾净了铁锤上的血跡。
杨玉珍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走到窗户边开口:
“安全。”
他不敢喊官家,生怕有漏网之鱼,暴露了目標。
赵禎闻言,也是鬆了口气。
他瞧著大批人进去砍杀,著实是让他有些担忧宋煊的安危。
毕竟这种地形黑暗又狭小,又没有穿甲,容易遭到暗算。
尤其是亲眼瞧见有人倒地身亡,这种观感他从来都没有见识过。
“十二哥,人都给控制住了。”
王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