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做这件事了。”
“竟是此事。”
张方平摇摇头,无忧洞要是那么容易被剿灭,早就干掉了,何必等到今日?
钟离瑾背手踏进门槛:
“宋知县,你的人好大的官威,竟然敢当眾拦截本府尹,你莫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宋煊嘖了一声:
“钟离府尹,难道我去了开封府也能像你一样,不经通报,直接闯进你的办公场所吗?”
“你。”
钟离瑾可不敢反驳。
据他所知,宋煊是真的敢在这种事上较真。
本想著耍一耍官威的他,见事情不行,直接坐下:
“宋知县,本官是为公事而来。”
“既然是公事,钟离府尹只需发个函来就成,有什么公务需要你亲自跑一趟?”
宋煊脸上带著笑。
没有落到纸面上的东西,他自是不会真接著。
公事公办,纵然不容易出风头,那也不容易出问题。
钟离瑾瞥了一眼宋煊。
以前羡慕他穿朱袍,而自己只能穿绿袍。
现在自己好不容易也能穿朱袍,发现人家还戴著金腰带。
而自己偏偏没有这种配置!
他不由的得意的心情又有些低落。
同样是被大娘娘所提拔之人,缘何能差距如此之大?
自己身为宋煊的顶头上司,却平白矮了他一头。
听闻他连金腰带都有两条可以来回换著戴。
一条是考中状元时官家御赐。
另外一条是大娘娘赐下来的。
当真是人比人,不光气死人,还容易升起妒忌之心。
“本官亲自前来,当然是为了无忧洞的事。”
钟离瑾对於张方平毫不在意。
一个身著绿袍的撮儿小官,不主动报號,还不值得本官在意。
“无忧洞?”
宋煊嘖了一声:
“如此顽疾盘踞东京城足有百年,实在难以根治。”
“幸亏有钟离府尹这样的好官,一上任就要牢抓此事,在下佩服。”
听著宋煊的吹捧,钟离瑾眼里又露出得意之色。
谁不愿意听好话啊!
尤其还是能力比自己强的手下。
“宋知县,我知道你去岁在东京城可是捣毁了三个无忧洞的窝点,为此抓捕了许多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