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法有用之后,把短途海运掌握在里也不错,长途海运容易死人。”
“懂了。”
陶宏明白宋煊的打算。
要是他们搞出来赚钱的买卖,没有权力在背后支撑著。
早就成了他人的嫁衣了。
现如今整个东京城都没有人敢做铁炉子的买卖。
他们还不是看著陶宏背后站著宋煊呢?
再说了,卖铁炉子加煤炭给普通百姓,富贵人家还用不了。
许多人都看不上这种玩意,如何能与那些贫民用的一样?
谁有钱不愿意用造价高的木炭啊?
这石炭据说用起来还有毒烟,只不过宋状元用法子往外排走了七八成的毒烟,还留下几成在屋子里呢。
去岁过冬不是没有人死於烧煤中毒的,那就更不愿意触碰这种买卖了。
一方面是看不上,二来是获利不大(有一定的社会福利在里面),三来是看在宋煊的面子上。
以前大家在小地方卖凉浆,除了宋煊他们用拳头说话,背后也大小有个家族的缘故。
毕竟不是哪个家族,都有实力搞私塾的。
等到了南京城,还是宋煊机缘巧合同应天府知府晏殊搭上了联繫。
本地官府那些捕头之类的也是打点好关係。
至於泼皮无赖更是都被打服了,这才保住了在南京城的书铺產业。
不是没有人惦记。
只不过惦记著的人消失了。
如今又到了东京城,赚钱的买卖还没开始做呢,主要是宋煊如今的官职不高。
將来还要往外调任,在东京城极速的铺开摊子没什么太大的意义。
再加上东京城內许多红火的买卖背后都有各种有权势之人把控。
更是让陶宏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宰相门前七品官的权力。
他何尝不希望宋煊能够儘早的爬到那个高位上呢?
到时候自己也好大展宏图。
“少爷,既然你如此关注,那我也先跟著他们走一遭海运,熟悉熟悉。”
“不必,以后时机成熟了,倒也不迟。”
宋煊连忙摆手:
“海运不確定因素太多了,容易出危险,跑都没地方跑,东京城这里还需要你居中看护。”
“我若是在外时间久了,难免会有些人想要暗中操作搞事。”
“好,那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