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种事可不好在本地找郎中看,否则早就被传扬出去了。
赵州兵马监押那也是爷们,要脸的人!
这种事不能往外说的。
宋煊不一样啊,又是自家人,又是路过,定然不会往外说。
最重要的是不在赵州本地说!
多好的治愈机会,曹汭可不敢错过。
所以此时面对宋煊的那啥,曹汭直接开始了苦苦哀求,顺便把门给关上,不想让外人听到。
宋煊听着曹汭的描述,他觉得自己耳朵有点脏了。
这都是什幺玩法他是怎幺发现的?
宋煊喝着茶,一时间心里十分的感慨。
果然男人到了三四十岁,身体机能下降后,许多人都不愿意承认的。
「妹夫,你就告诉我吧。」
「我告诉你,你都做不到,那就是白说。」
「那可不一定啊!」曹汭极为坚定的道:「不信你说一说试试。」
「酒色这两样你能一起戒了吗?」
面对宋煊的提问,曹汭嘴角有些抽抽,他缓了一会:「从今日起我戒酒行不行?」
「不行。」
「好!」曹汭咬着后槽牙道:「从后日起我戒色,总可以了吧?」
宋煊打量着他:「怎幺,你打算从今日到后日这三天两夜的时间,喝完药后不下床,狠狠的干罗氏几次?」
「粗俗!」
曹汭被猜透了心思,只能开口:「好歹你也是连中三元的状元郎,说话怎幺能这般粗俗呢?」
「抱歉。」
宋煊摊手道:「以你目前身体的状况,怕是有心无力,只能不断的靠着等待药效时间来维持。」
曹汭被戳破了心思。
纵然是老兵油子不要脸,也变得红温了。
哪个正常男人受得了如此「羞辱」?
「你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宋煊轻笑一声:「这种病可不是靠着嘴硬就能治的。」
曹汭焦急不安,他很想反驳,但是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只能无能的向着空中狂舞。
他又舒缓了一会,把屁股重重的摔在椅子内:「妹夫,我服了,你说话也太伤人了!」
「伤人算得了什幺,反正又不如你伤身伤的厉害。」
宋煊给他倒了杯茶:「堂兄,也就是咱们之间关系亲密,我才耐心劝劝你。」
「至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