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煊的描述下,耶律狗儿的眼睛越发明亮起来了。
他以前当真没想过这种情况,只想着自己与对方「火拼」,到时候定要打他个满眼星星的。
现在有了宋煊的好主意,让耶律狗儿第一次感受到身边有个「谋士」是什幺感觉。
这种体验是吕德懋给不了的。
吕德懋那也是要为自己家族考虑的。
不会把什幺所谓引蛇出洞,借刀杀人之类的给耶律狗儿说一说。
毕竟他们那也是临时的搭档。
此事完结后,耶律狗儿不一定继续充当正使了。
「好好好。」
耶律狗儿再次压低声音:「多谢,我都记住了。」
「今后你若是有什幺需要帮忙的,我耶律狗儿定然会找机会报答你的。
宋煊点点头,一点也不客气:「我二哥他想要在中京开个赌坊,你能照拂吗?」
耶律狗儿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睛,他虽然不是说客套话,可是在他印象当中宋人一直都是比较含蓄的。
怎幺自己一提出来要报答,宋煊立马就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但是耶律狗人当即表示:「没问题,有我在,定然不会让人找他的麻烦。」
他不明白宋煊的二哥,听起来也是饱学的那种读书人,为什幺要开赌坊?
莫不是想要留下来当谍子?
耶律狗儿不理解,先答应下来再说。
宋煊见耶律狗儿答应后,又叮嘱道:「你要谨记一点,最开始万不可把那个破损的理由说出来,直到被逼问的无法避免,你再与来人透漏,可信度才高。」
「好,我全都明白了。」
耶律狗儿觉得宋人内斗当真是一把好手。
有他在,今后大宋朝堂也别想安稳下来了。
待到宋煊走了之后,耶律狗儿进入马车,瞧着受伤的儿子,叮嘱他好好休养。
以后的富贵不会少了的。
耶律只骨气色依旧没有变得红润起来:「爹,那宋煊与你嘀嘀咕咕说什幺呢,可万不能被他所哄骗。」
「你老子能被他轻易哄骗?」
耶律狗儿瞧着儿子的断臂伤口处:「我现在是用得着他,才会听他的话,今后用不着他,你看我还听他的话不!」
耶律只骨点点头。
他现在整个人都比较颓废,能从老虎嘴里逃出生天,那运气也是够可以的了现在耶律只骨不能恨他爹以及恨自己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