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煊靠在池子旁:「如此纯天然的还是少见,有硫磺味道,我看见的温汤都是用火烧出来的,还是这里有些感觉的。」
「我越发相信你说的火山喷发这种事了。」
另一侧屏风的刘从德接过话茬:「什幺火山喷发,这里的温泉不是用火烧的?」
「纯天然的。」
宋煊洗了下自己的脸:「这地底下有火河经过,所以才会有如此温度的水。」
「嗯?」
刘从德一下子就不困,变得精神了,有三分紧张的询问:「那咱们会不会被煮熟喽?」
「或者大地突然开裂,那条火河出来,把契丹人的都城给毁喽?」
「刘大郎,你最紧要的是回了东京城,少去瓦舍里听那些说书人讲什幺鬼怪故事。」
宋煊颇为无语的道:「这里毁于战火的概率,都比你说的要高。」
「十二哥儿,啥是概率?」
宋煊睁开眼,却瞧见一个契丹女人突然出现:「刘六,这里还提供搓背的吗?」
「当然啊。」
耶律庶成隔着屏风开口道:「你喊一声就成,保证给你搓的舒舒服服的。」
耶律岩母董走的近了些,仔细盯着宋煊看,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坏笑:「宋状元可是要搓背?」
宋煊双臂拿出来搭在池子旁,审视着眼前这个契丹女人:「你会搓背吗?」
耶律岩母董在一旁拿过澡巾:「宋状元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来。」
听到宋煊真的让她搓背,耶律岩母董再次笑了下,心里迟疑。
倒是脚下不客气,走过去蹲下来,用水沾湿。
耶律庶成有些奇怪,怎幺还会有女子进来给搓背?
莫不是许久没回来,这宋使馆已经有了新规矩?
还是因为知道来的是宋状元,特意想要用色诱之法?
方才耶律庶成探过脑袋去,瞧见衣着华丽的契丹女子的背影,大感意外。
那衣服可不便宜,如何能是一个普通侍女的穿着?
毕竟他离开中京城那也是快一年了,有许多变化不知道也正常。
「宋状元可觉得我的力度够劲儿?」
耶律岩母董一手给宋煊搓背,另一只手开始借着淋水的功夫,触碰摸宋煊宽厚的臂膀。
宋煊啧了一声:「你的小手,怪不干净的。」
「妾身可是亲自净了手,哪里有不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