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中断,这种东西可是不好找啊。」
「哈哈。」
野利乌芝轻笑一声:「宋状元有所不知,其实我也跟随使团去过你们宋人的东京城。」
「不曾想竟敢会有这等渊源。」宋煊请她喝茶:「这一路倒是辛苦了。」
「我与宋状元都一样,趁着年轻往外多走走,若是有朝一日,宋状元也可到我大夏为使,到了那个时候我定然好好招待你。」
野利乌芝如此话语,宋煊却是听出了一丝的威胁之意:「好好好,我在西夏党项人那边也没什幺熟人,届时定然会好好麻烦二位的」
。
「不麻烦,不麻烦。」野利乌芝也是脸上带着笑:「宋状元能来我大夏,那定然怎幺招待都不为过。」
宋煊见达到目的也就不再留她们二人,结束了寒暄。
耶律庶成瞧着两个西夏党项人离去:「宋状元,不得不承认,还是那个成了亲的党项女人走路更加风情万种。」
「我让你演色狼,不是真的变色狼。」
「我这不是。」耶律庶成抿着嘴终于想到了一个新词,他向天上举着一根手指:「这不是你教过我的,想要骗过人必须要自欺欺人,我这叫入戏了。」
宋煊给了他一个眼神:「入戏跟真情流露还是有些差别的,还是早点吃午饭,然后睡觉,下午出城看看羊毛。」
「都听你的。」
耶律庶成不想再劝羊毛这个买卖,等到时候再说吧,反正宋煊搞羊毛又不是为了他自己赚钱。
待到两个党项女人出了宋人使馆的大门后,野利乌芝立刻说道:「嫂子,你不该跟那宋煊打情骂俏?」
「有吗?」
没藏月柔拍了拍鼓着嘴生气的野利乌芝:「方才我与宋煊那样说话,全都是为了咱们这次的任务啊。」
「好妹妹,你可别忘了,咱们为什幺来的。」
听到这话,野利乌芝还是有些难受:「可是,可是。」
「别可是了,目的达到了就成。」
没藏月柔拉着野利乌芝的手:「你也不想你哥哥他无功而返吧?」
「话是这幺说,可是我总觉得宋煊是个登徒子,他对别人的夫人感兴趣。」
没藏月柔偷着抿嘴笑了笑,她心里知道是因为宋煊没有被野利乌芝迷住,毕竟她长得也极为漂亮,所以心里不得劲了。
「好妹妹,他们那些读书人表面上之乎者也的,可背地里一肚子的男盗女娼,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