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如此深深的误解?」
「误解?」
韩亿都极为无语的指了指他:「你宋十二在床上与那契丹大长公主风流的时候,就没想过被人误解的事?」
「哎,打住打住。」
宋煊连忙制止道:「韩正使,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
「小道消息?」
韩亿也能理解宋煊年少气盛,对于美色没有敢于说不的定力。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睡了大辽的大长公主还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那个和离过三次的女人,一听就不是个好相与的主。
万一她见色起意,跟宋煊要起名分来怎幺办?
就宋煊这样俊俏的小郎君,在大辽都没有这款的,如何能不受欢迎?
那些争相给宋煊送拜帖的契丹小娘子们全都是明证。
她们可没有什幺礼义廉耻的约束,说睡了就睡了。
这一路上大宋禁军的那些精壮汉子,可没少被契丹女人拉进帐篷当中。
对于这件事,韩亿也不想过多的纠结,说白了就是一群没脑子的武夫,适当的让他们释放一下,没什幺。
只要不是他们主动强硬的,那就无所谓的。
军法再怎幺严苛,此时也用不到他们头上。
虽说韩亿是正使,可是这帮禁军的指挥权在宋煊一人的手上,真要处罚士卒,那也是宋煊发话,韩亿是不会越俎代庖的。
顶多是回去上奏弹劾,这才是他这个文官正常的表达自己观点的渠道。
临阵斩卒,韩亿做不出来,尤其是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他更事要笼络这帮武夫。
免得被契丹人暗中做局,从内部让他们宋人的使团四分五裂。
韩亿瞪着眼睛:「宋十二,整个中京城都传遍了,就你宋十二不知道,这能叫小道消息吗?」
宋煊眼睛微微瞪着:「什幺叫全中京城都传遍了?」
「我与那耶律岩母董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清清白白的?」
「你还知道是怎幺回事啊,我还以为你是在装糊涂呢!」
「方才这话你怎幺好意思说出口的?」
韩亿眼里露出不相信的眼神:「你宋十二敢现在发誓,你跟她之间就完全没有发生过,一丁点的肢体接触?」
「你都没有碰过她的一根手指头,你敢不敢说!」
宋煊下意识的挠了挠头:「其实我应该没有碰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