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人都爱经商,就算是种地的人也会偶尔卖一些东西的。
不过八岁就出来抛头露面为生计奔波,怕不是家里生活挺困难的。
耶律岩母董越发的感兴趣:「那你的凉浆铺子买卖如何?」
「我的家乡勒马镇有两家凉浆铺子。」
「哦!」耶律岩母董眼里露出探究之意:「在你科举成功之前,哪家卖的更好一些?」
「忘了。」
「关乎你饭碗的事,你竟然忘了?」
耶律岩母董十分不解,这应该在宋煊童年岁月埋下深刻的印象啊。
因为小时候许多重要的事,她都还历历在目的。
「对。」宋煊轻微颔首笑道:「因为有一家凉浆铺子是我的。」
「我知道啊。」耶律岩母董脸上带着问号。
「可是另外一家凉浆铺子,还是我的。」
耶律岩母董的嘴下意识的张大了。
她着实没想到宋煊竟然会如此做买卖。
「听你这意思,你家里也不是那幺生活更加困难啊,需要你八岁出来扛起养活自己的担子。」
「你这种温室里长大的花朵是不会理解平民百姓的那些鸡毛蒜皮的事的。」
「你生来就不缺钱,用不着为钱发愁,而我不光是要养活我自己,还要养活我的兄弟们。」
耶律岩母董眨了眨眼睛,就宋煊那个爱打麻将的哥哥吗?
她还以为都是当哥哥的照顾弟弟的,没想到反过来了。
宋煊也并没有进一步解释,而是直接给她调好了。
一帮嫁人的以及没有出嫁的都坐在长桌下,时不时的交头接耳,分享着新吃到的瓜。
尤其是西夏党项的两个女人,野利乌芝与没藏月柔用党项人的语言说着话。
「嫂嫂,你觉得他们二人之间有没有一腿?」
「看着像是有一腿的!」
没藏月柔眼睛还在盯着宋煊脸上的神情,妄图从里面判断出一丝他们其实没做过的证据。
野利乌芝啧啧两声:「未曾想眼前这个宋人竟然在契丹如此受女人的欢迎。」
「是啊。」
没藏月柔也没想到宋煊的裤子,会如此容易就被脱下来。
不过对方是大契丹的长公主,而自己出身不过是一个西北之地党项人较强的家族。
从理性来思考,宋煊更喜欢讨好谁是不用明说的。
没藏月柔认为自己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