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杀那么多凶兽，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你杀的？”
“难道还是你杀的？”
刀灵直接来了句：“就是我杀的啊，我这把刀砍的啊！”
“……”
杨战一时，竟无语了。
缓了口气，杨战急忙问：“那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幻境，我看见的余舒，是真实的还是幻象？”
“说不好！”
“你都说不好？”
“废话，我又没进过石棺，我怎么知道石棺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而且，这……你都分不清楚，你指望我分清楚？”
杨战有些慌了：“那你看见余舒没有？”
“看见了啊。”
“那你感觉她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怎么感觉？我又没有碰她，这样，如果再碰到，你用我，砍她一刀，我就知道滋味了。”
“你妹的！”
“我没有妹妹。”
“……”
杨战心里很凝重，也没有交谈下去的动力了。
却在此时！
一道光，再度闪现。
杨战脸色微变，紧接着一阵恍惚！
杨战再度看见了那平整的山头，上面那青铜宫殿！
还有那直上云霄的金色光柱！
杨战猛然看了看肩上的小红，再看了看手中的风刀。
草！
又来？
杨战眼神锐利了。
这一刻，杨战直接朝山空急速飞掠。
但是！
杨战却发现，无论他怎么飞，也飞不到那云层之上，也就看不见云层之上的光景！
就在此时！
“轰隆……”
轰鸣声响彻。
紧接着，杨战再度听到了一模一样的话。
“吾即为王，决不允许盗我人间众生气运！”
“今日，吾断你天柱，永不相往！”
杨战震惊了！
卧槽！
这是循环？
不出意外的，杨战的视线再度恍惚了。
当视线再度清楚的那一刻，杨战又看见了，一望无际的大地上，耸立着许多庞大的凶兽身影。
而这一次！
杨战没有杀这些凶兽，而是寻着记忆，朝着之前看见余舒的地方飞掠而去。
但是，一阵天旋地转，杨战被一头凶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