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次者亦在[叩镇]之上。”
“啥?”
兵部尚书唐秀金瞪圆了眼晴,手中茶盏“当唧”一声落在案上,碧绿的茶汤溅湿了朱红官袍。
“这,这怎么可能?”
礼部尚书韦施立更是猛地站起身,紫檀木椅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两位尚书老臣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的震撼。
案头那叠散发著才气辉光的考卷,此刻重若千钧—
何止是十篇镇国,是往届的十倍有余!
更令人心惊的是,[鸣州]之作逾五十八篇,[达府]之文九百七十余篇,就连[出县]文章都突破五千七百余篇。
品级之高,几乎超过了往届春用的五倍以上!
这等盛况,莫说本朝前所未闻,便是翻遍史册也未见记载。
“天佑文运...”
礼部尚书韦施立声音发颤,鹤髮下的额头沁出细汗。
作为执掌礼部二十载的老臣,他比谁都清楚这意味著什么一一这是大周千百年未有的文道大昌隆之兆!
“定然,是那十篇镇国带来的效果!”
主考官唐秀金嗓音沙哑,指向窗外被才气映得发青的夜空。
十篇镇国,绝不是简简单单的诞生十份文宝这么简单!
贡院上方的文运已凝成实质,如瀑如潮的才气在考舍间奔涌,將万间號舍浸得透湿,
那些湿润的墙面並非夜露,而是浓到极致的才气结晶。
举子们沐浴其中,枯竭的才思竟如逢甘霖,纵使被江行舟的十篇镇国震得心神俱盪,笔下依旧文采飞扬。
別看他们在考舍內,哭爹喊娘,叫著弃笔不写了。
可实际上,脑中瞬间灵光一闪,又飞快抓起笔来运笔如飞。
他们真正写诗的时间其实並不长,大部分时间都在酝酿和构思,苦思灵感。
一旦灵光乍现,几乎是几十息之间便可成一首诗。
“他这几乎是以一己之力...”
韦施立望向考舍深处某处,那里正吞吐著海量才气,“孕养了整个贡院春闈,科举文运大爆发啊!
这恐怕是千年以来,最强的一届龙虎榜!
过去无哪届春闈可比!
未来...怕是也不会再有哪一届春闈,能超越本届了!”
“开始判卷!”
主考官唐秀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震撼,重新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