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众童生硬生生镇住,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文气威压。
沈织云、林海洲、赵子禄、杜清音、周文远等几位童生案首,面色如土。
差点,当场双腿一软,就想要跪了。
“进士玩射壶游戏,都玩的这么高级吗?”
三尊字诀壶,字诀文术,直接上《风雅颂》?这哪是射壶,分明是考校《诗经》的真传!
三尊诗词壶,诗词文术,更是离谱——要施展释放《诗经》、《楚辞》、《乐府》记载的诗词文术?
这哪是童生能驾驭的文术?
他们平日读书,能读懂典籍奥义就不错了,哪还能以文术催动?
最要命的,至尊壶,当场写一首出县以上的《射壶》?
“这赋诗还是算了吧!”
赵子禄喉头滚动,额头冷汗涔涔。
他还没听过,江州府,甚至江南道,有谁写过出县级的《射壶》诗词!
[出县]之作,那可是能惊动一县文运的诗词。
他们这群童生,平日里连[闻乡、叩镇]都费劲,更遑论出县?
能写出县诗词的人,写什么不好?
非得浪费自己的腹中才华,写一篇用处不大,聚宴才用得上的出县级《射壶》?
“我会风、雅,可尚未修成[颂]字诀文术!”
沈织云手中的折扇“啪“地落地,直接惊呆了。
他掌握了五千多个字诀,会[风、雅]字诀文术,但其中并不包括颂字。
“该死,[字字珠玑]这道成语文术,怎么才能将它释放出来?”
林海洲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他心里发苦,这哪是射壶游戏,简直是刁难!
“这我最多,能得三算五算是极限了!根本赢不了!”
赵子禄更是面色惨白如纸。
他飞快的计算,自己能获得的【算】。
众位案首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绝望。
算来算去,极限也就是五算、八算!
“嘶——”
周围数百名围观童生齐齐倒吸一口凉气,有人甚至下意识后退半步。
“这射壶难度堪比考秀才了吧?”一个瘦高童生声音发颤。
“何止!”旁边圆脸童生咽了口唾沫,“院试考的是死记硬背,这可是要当场施展文术!
我看怕是比考秀才还难三分!”
六位案首站在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