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说到这里谢小仙问了一句:“游方,我知道你见过的世面多,本事也大,这人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游方抬头看着窗外的庭院,若有所思道:“你是说他这半个月的症状吗?很简单,就是失恋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失恋,是一种决别的刺痛,应该可以理解。”
谢小仙怔了怔:“哎呀,你说的也是喔,都往神经病那方面想,可是仔细想想他的样子,不就是失去心爱的人那种反应吗?”说到这里她突然愣住了,看着游方眼神有点古怪。
游方一扭头:“小仙,你怎么了,这样看着我?”
谢小仙又把头低下了:“你这一提醒,我倒想起来了,那天屠苏出了车祸在医院抢救,我在手术室外面看见你,就是那个样子啊,比方悦还要吓人。”
游方半天没说话,最后才轻声道:“小仙,你想说什么呢?”
谢小仙的语气似有些委屈:“我没想说什么啊,就是想说这件事而已,我又没说你伤心是不对的,当时我也很伤心,还好屠苏没事了,否则我真的担心你……”
游方抓过了她的手,合在掌心道:“谢谢你的伤心,也谢谢你的担心,不要打岔了,继续说你那位朋友的病。其实这也不能算是病,如果他能从伤痛中走出来,也许就没什么了,但如果永远走不出来,人就麻烦了,毕竟不是一般的经历。”
谢小仙:“谁说不是呢,太离奇了。”
游方想了想又问道:“其实我最感兴趣的是那幅画的来历,既然是明代古画,难道是从潘家园里淘来的吗?”
谢小仙:“不是买的,那幅画是白云观的一位道士给他的,并且告诉他此画有灵姓,非常珍贵,让他好好收藏保存。”
游方一皱眉:“道士,什么道士啊?那方家父母为什么不去找那位道士呢?我总觉得其中有古怪。”
谢小仙:“方悦这阵子一直不是很清醒,和他说话,问一句就愣愣的答一句,他父亲倒是问出很多以前不知道的情况。前几天就找过了,可那道士已经不在白云观,是一位游方道士。……呃,不是说你,不是叫游方的道士,就是一位游方道士。”
游方:“人不在燕京,就没有联系方式吗?”
谢小仙:“有一个手机号,是问方悦问出来的,老方打电话找找到这位道长了,事情说起来还有点复杂……”
老方联系上道士,说了这件事,没敢抱怨道长当初送的那幅画祸害了他儿子,只是求这位道长回燕京一趟,能不能救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