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们,谁又愿意来?”
唐奕点头,“也是,难为他了。走吧,带我去见见故人。”
萧誉并无不可,与唐奕分开还不到四个月,确实也没什么可叙旧的。
引着唐奕到了耶律德绪的住所,只见房门紧闭,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二人不由面面相觑。
看来,这是得到了信儿,知道唐奕要来。
唐奕摇头轻笑,站在院中,隔着房门就喊开了,“怎地?故人来访,这是要闭而不见?”
房里一声暴喝,“你给我滚!”
“.”
“那我走了.”唐奕作势真要走。
“回来!”房门咣当一声开了。
正是多年未见的耶律德绪,却是一副恨不得掐死唐奕的表情。这孙子怎么就从来不按套路出牌?你特么让着我点儿就不行!?
“你来做甚!?砍通政使上瘾?也要把我一并砍了?”
唐奕更是无语
说心里话,耶律德绪不适合通政使这个需要左右逢圆的差事。
朋友之间说话都能把人噎个半死,何况是机锋不断的两国交涉?
不过,此时也不是与他计较这些的时候,“怎地?你来了开封,我还不能来看看?”
“别!”耶律德绪瞪着牛眼。“你还真别来看我,晦气!”
“.”
好吧,耶律德绪都弄出心理阴影了,回回这唐子浩沾边的事儿,没一件是好事。
第一次,他当接伴使,领着唐奕入辽。结果,刚到折津,就和耶律重元父子打了一架。
第二次,送唐奕回宋,不明不白地帮他拐了大辽王妃,还差点死在耶律涅鲁古手里。
第三次.
第三次,他又砍了萧思耶,却让他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我说,你是和我有仇怎地?”耶律德绪越想越憋曲。“你还是离我远点,说不定我还能多活几年。”
唐奕静静地看着他发泄,“我来给你送东西.”
“送东西?”耶律德绪一怔。“送啥东西?”
只见唐奕回身让仆从搬进来一把.
一把椅子,模样甚是怪异,还带着两个轮子。
“这是个啥玩意?”
唐奕笑道:“没见过吧?”
收起笑意,缓声道:“去年秋天,听萧誉说你家老幺出了事,腿脚坏了”
耶律德绪神情一暗,那是他最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