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云桂一个人去。
黄尚也得去。
刚好,每人取一份。
卓云桂取五万的。黄尚取十万的。
黄尚有个女儿,是有名有姓的,容易把握。信任度稍高。
将暗语和秘钥告诉他们两人。
两人迅速远去。
画舫上,剩下张庸和吴元甫两个。
张庸当然是很小心的。吴元甫被捆绑的死死的。他一个绳结都不会松。
「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稍等。」
「你磨磨蹭蹭是什幺意思?」
「万一你骗我,我拿不到钱呢?等我先拿到钱再说。」
「伱个混蛋!」
「你一个日本人,没有资格骂我。」
「八嘎!」
吴元甫再次破口大骂。
张庸不为所动。
他知道对方最恨的其实不是他。
真的。
事实上的确如此。
吴元甫最恨的,是上川镜子。还有檀机关。
冤有头债有主。
是他们导致了自己的暴露。
这个张庸,虽然贪财,也是正常操作。换其他人也一样。
吴元甫暗暗发誓,如果自己还活着。一定会要上川镜子的好看。也一定会要檀机关的好看。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你叫什幺名字?」
「为什幺要告诉你?」
「我们这样干坐着挺无聊的。难道你不想说说话?」
「坂田一夫。」
「坂田信哲是你什幺人?」
「谁?」
「坂田信哲。现在可能是中佐,或者少佐。」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幺。我不认识。」
「那山本一夫呢?」
「不知道。」
「山本一木呢?」
「不知道!」
「山本五十六……」
张庸信口胡诌。
吴元甫(坂田一夫)懒得理他。
他在悄悄的磨绳结。
在和张庸说话的时候,他在小心翼翼的想办法逃脱。
正好,他的背后,似乎有什幺东西,能够磨损绳结。
张庸没有发现。
他又不是神仙。
哪里想到,对方居然还有这样的招数。
他觉得吴元甫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