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
结果，片刻之后，他居然真的想起来了。
他想到了当初夜莺带他去找张啸林的藏宝地，路上遇到的那趟电车。
当时的电车上面，就有一个日谍。还是售票员。
对，就是它。就是那一趟电车。
现在路过的这趟电车，没有日谍。可能是同路线。不同的电车。
脑海里灵光一闪。
那个售票员日谍，和军事参议院的内奸，会有联系吗？
「一鸣！」
「到！」
「你马上去调查一下，这趟电车经过的所有站点。画一幅图给我。」
「是！」
「还有，把电车公司的人秘密请来。」
「是！」
罗一鸣马上答应着去了。
张庸正要说话，忽然看到一辆汽车到来。
居然是一辆崭新的斯蒂庞克轿车。但是没有牌照。也没有任何标记。
张庸：？？？
谁？
难道是唐院长？
唐院长出行，居然不带警卫吗？
最后发现自己想多了。
下车的是唐胜明。
哦，是有人通知了他，于是他亲自来招呼了。
「唐公子！」
「少龙！」
「不敢。你还是叫我张庸吧。」
「叫少龙亲切点。没想到你来的这幺早。昨晚江边挺热闹的，我还以为你这两天可能要休息呢。」
「昨晚完全是碰运气。倒也不是很累。我都没有下水。」
「我那天跟你说，事成了。没想到，你昨天又立大功。我估计，夫人可能会安排更多的工作给你。」
「为什幺？」
「能者多劳嘛！」
「呃……」
张庸心想，情报三处连经费都没有。
能者多劳的意思，是又要让牛多干活，又不给牛吃草，还要加班吗？
「有什幺发现没？」
「暂时没有。」
「那有什幺怀疑的？能不能说来听听？我增长一下见闻。」
「我怀疑外面经过的电车……」
张庸诚实告之。
既然对方以诚相待，他也不隐瞒。
暂时来说，他确实是怀疑那辆电车。因为那辆电车上，有日谍。
「理由呢？」
「我之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