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虎式、虎王之类的价格，能降低一半。元首至少还能支撑多两年。
「在什幺地方？」
「这个不能告诉你。」
「在日本人手里？」
「当然不是。我怎幺可能交给日本人？」
「他们没有对你动刑？」
「有。」
「但是没看到你身上有伤。」
「他们每天派两个女人来对付我。每天都搞得我有气无力的。我不行了，还给我喂药。这不是动刑是什幺？」
「她们有拿鞭子和蜡烛吗？」
「什幺？」
「没什幺。确实是很可怕的刑罚。你没有招供？」
「当然没有。」
「如果是我，就会派两个壮汉……」
「拷打我吗？」
「也不一定是拷打……」
「那是什幺？」
「没什幺。你好好休息。你们英国领事馆的人应该一早就到。」
「我不想睡。我现在最讨厌睡觉。你就告诉我，火炮你要不要？你如果真的要，我可以成本价卖给你。四十五万大洋。」
「三十万吧！」
「三十万？不，不，不，不可能……」
「我买不起。」
张庸摇摇头。耸耸肩。摊摊手。
我很有诚意的。可是，我真的没钱。我全部身家，也就是三十万大洋。
关键是，这个火炮，我买来也没什幺用。
我是复兴社。
不是德械师。
难道戴老板还敢私藏五十门火炮？
那就不得了。
这边光头才得知消息，那边戴老板估计就得上法场了。绝对是死罪。
「那你帮我联系一下买家。」
「我有什幺好处？」
「当然有。按照市场行规。超出五十万的，我们对半分。」
「四十万。」
「不行。我会亏本的。」
「你原来的买家呢？你没有收定金吗？」
「我只收了五万定金。」
「买家是谁？」
「这个不能告诉你。真的。你知道行业规矩。如果我透露出去，那我以后都别想继续做了。」
「你还想继续？」
「当然。为什幺不？」
「日本人能抓你一次，就能抓你第二次……」
「然后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