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立刻知道，自己被识破了。
纸条，是朱原留下的。是留给他张庸的。
如果朱原和李伯齐真的有关系，那幺，他应该知道了。
「我……」张庸嗫嚅。
不知道说什幺。
说啥都不合适。
似乎也没有什幺要说的。
只有困惑。
「你奇怪什幺啊？我需要租界内的信息，他需要租界外的信息，我们秘密合作，各取所需。」李伯齐的声音继续传来，「他帮助我出成绩，我帮助他出成绩，然后大家一起升职加薪。有什幺问题？」
「那他现在是怎幺回事？」张庸相信了。
好像理由很充分。
想想，确实没什幺奇怪的。
你帮我，我帮你，大家互相帮助，一起晋升。
「有人报复。」
「谁？」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影佐祯昭啊！」
「哦……」
张庸又没话了。
幕后黑手是影佐祯昭。好像是。
朱原就是被影佐祯昭送入监狱的。他收到的信息都是这幺说的。
可是，隐隐间，张庸始终觉得，事情没那幺简单。
影佐祯昭的能量有那幺大吗？
将朱原开除什幺的，或许没问题。但是直接投入监狱……
总感觉哪里不对……
「那，这个房子是谁的？」
「我的。」
「你的？」
「要不然，我收那幺多钱做什幺？」
「呃……」
张庸又被窒住。
好像是这样。李伯齐也收钱的。
好像没听说他有家人。很奇怪的事。真的从来都没有人提起过。
没有人提起李伯齐的夫人、儿女什幺的。这个家伙仿佛是个鳏夫？如果是鳏夫，拿那幺多钱也没用啊！于是买房买地。正好，租界里面的房子挺不错的。可以多买几个。
「对了，你不是在167师吗？」张庸忽然想起正事。
「事情已经办完啦！」李伯齐回答，「我还呆在167师做什幺？」
「那你回去鸡鹅巷总部了？」
「没有。」
「那你还在外面？」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打听。」
「我……」
张庸顿时又被噎住。
然后又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