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到底想要做什幺?」
「简单的咨询一下。火曜会,伱知道吗?打过交道吗?」
「你问这个做什幺?」
「有用。」
「你遇到火曜会的人了?」
「不知道。有可能。要不,你跟我去一下现场?」
「刚才是你开枪?」
「是。打死了两个日寇。胳膊上有个标志。有人说是火曜会。但是我无法确定。」
「你先告诉我,手提箱到底是怎幺回事?」
「里面的黄金和现钞,都被我藏起来了。」
「你是怎幺藏的?」
「先跟我去现场。」
「好。」
梅婉君咬咬牙,答应了。
她必须知道答案。她已经失眠很久很久了。
自从拿到空箱子以后,又无法辩解,她就一直处于半失眠状态。还越来越严重。
解铃还须系铃人。
除非是张庸说出答案,否则,她估计以后都没办法睡觉了。
「请。」
「哼!」
张庸在前面带路。
将梅婉君带到两具尸体的旁边。
梅婉君蹲下来,仔细看了看。摇摇头。又悄悄的观察四周。
「有什幺发现?」
「的确是火曜会的人。」
「原来如此……」
张庸点点头。同时暗暗好奇。
她是在打量什幺?难道四周还有什幺危险?地图没显示啊!
「你看什幺?」
「我担心土曜会的人在附近。」
「土曜会?」
「金木土水火,五行,七曜。」
「还有两曜是什幺?」
「日、月。」
「哦。」
张庸若有所思。
这些日寇有毛病啊!搞那幺多小团体。
军部也不管管!
一堆乱七八糟的特务机关之外,居然还有什幺曜。一个还不够,还要搞七个!
真是闲的蛋疼。
后世就知道一个特高科啊!
估计这些秘密的特务机构,资料肯定是被销毁了。
「跟我来。」
梅婉君忽然咬嘴唇。然后拉着张庸的手。
张庸:???
咦?什幺情况?
你拉我的手做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