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送信给我。能帮你一把的,我就儘量帮一把。当然,你们要是愿意听我號令,我保证三年之內,你们就能完成任务。”
龚听到“听我號令”不禁犯了。
若是他听朱寅號令,就意味著他属下的兄弟姐妹,都会受到朱寅的调动了。
他倒是不敢欺朱寅年幼,而是---朱寅毕竟不是东坛的人。
龚犹豫一下,说道:“敢问小公子在北坛可是—--佛子?”
“算是吧。”朱寅波澜不惊的说道。
算是?龚听不明,但也不好再问。但他可以肯定一点,朱寅不是自己的敌人。
龚又道:“佛子来到江寧,也是任务在身么?可要在下效劳?”
朱寅笑道:“来江寧赚银子!天下哪有比江南更好赚银子的地方?当然,银子是教中的,不是个人的。”
龚闻言,不再犹豫的说道:“只要是对东坛有益无害之事,在下愿率江寧的兄弟姐妹,听从佛子號令!”
朱寅点点头,神態完全不像个孩子,“龚啊,你果然是个聪明人。我保证,只要你们听我號令,不但能完成任务,还会有很多好处,红青叶白莲藕,肥水不流外人田。”
“当然,我不会轻易让你们动,也只有必要时,才让你们配合。在本乡、本县,你们只要听我號令,就一定是双贏。”
龚听到这里,兀自有点恍惚。
他没想到,他一个香主,今日完全被一个孩子轻易拿捏,而且还不得不佩服。
就是应天府的堂主,也没有这孩子的自信从容。
应该就是北坛的佛子。
朱寅问起江寧香会的人手,龚回答有“香客”五千多人。
龚属下有五千多信徒,听起来不少,但朱寅很清楚,这不但包含了男女老幼,而且拖家带口,军事上完全就是乌合之眾。
估计有几百个年轻精壮,也就撑死了。
当然,他们还不想造反,也不敢明著聚眾闹事。
但毕竟是五千多有组织的人力资源,就看怎么用了。
这还只是一个香会。
若是能影响整个应天府的香会呢?
两人达成了初步的交易,龚就离开了山谷,將惨兮兮的天竺妖僧,交给了朱寅。
朱寅似笑非笑的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看著天竺胡僧道:“知道你会怎么死么?”
说起,取出他口中的布。
“给你一个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