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是否属实。”
“是!”幕僚领命,“第三呢?”
王朝闕指指村道上朱家的马车,“你以其他人的名义,去和朱家小儿说,就说想转租他的院子,可以加价两成,只要他愿转租。”
幕僚道:“他若是不愿意转租呢?”
王朝闕冷冷一笑,“不愿意转租?嘿嘿,那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是!”幕僚懂了。
他很清楚,对於那块地,主公是势在必得。
朱家小儿若是识相,那就一切好说。若是不识相,执意不转租,那就对不起了。
有来歷又如何?
如今秋高气爽,天乾物燥,很容易失火的啊。
王朝闕很是放心。王家府上锦衣玉食的养了一群客卿幕僚,就属老巴做事最稳妥,为人也最忠谨。
“老巴。”王朝闕拍拍对方的肩膀,“你跟了我十五年了吧?人生短短数十秋,能有几个十五年?”
他语气关情,“你我名为主僕,实为兄弟呀。本来早应该放你出去,给你谋个衙门六房的司吏位子,也算功德圆满。”
“可是我捨不得你!竟是一留十五年。说起来你本是堂堂秀才,真是耽误你了,我心不忍。”
“主公-—”老巴语气哽咽,“属下不想当什么司吏,只想为主公效力,当年属下落魄潦倒,是主公收留了我。”
王朝闕摆摆手,“你我兄弟,说这些做什么!我是个世袭武人,比不得你们读书人精细。很多事,还是要靠你才能办好。”
“老巴,你帮我拿到周家那块地,就去县衙当兵房司吏吧,我会给你安排好。”
兵房司更!那可是县衙六房的主管啊。肥缺!
老巴闻言,顿时有点激动。这么多年,终於熬出头了么?
两人正说著,忽然一个青衣小廝手持名帖,上前跪了稟道:
“爹,北里亲家公汪老爹了,刚来府中报的丧,四少夫人已经哭死过去了蔓了,本来特指诸侯之死。可是如今,竟是什么人死了都能用。
不过,这个亲家公是世袭的朝天女户,祖上姑奶奶为太祖陪葬的。虽然家世不比当年,却也是本乡有头有脸的官绅。
“这就没了?”王朝闕嘆息一声,“可怜吶,真是人生无常。怎么的?”
“回爹的话。”小廝跪下地上不敢起来,“说是,说是昨夜喝了酒,醉死在小妾的身上。”
王朝闕差点笑出来,却是神色沉痛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