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在南京变著法子抄家敛財,这种人却是天子,
真是狗肉上不来台面。”
“若非万历想发抄家財,王家也不会亡。王家势大財雄,没有万历的贪婪,我又能把王家怎么样?记著,你死了后不要找我,应该找万历。”
王朝闕看著北方,忽然再次大笑。
“哈哈哈!万历,你这个贪財好货的昏君!你这个宫女生的!上不得台面的!抄家皇帝!你抄了我的家,你將来的下场,怕是不如我,不如我啊!
哈哈哈!”
“朱寅,给我一个痛快吧。”
朱寅点点头,对兰察使了个眼色。
兰察掐住王朝闕的脖子,用力一掐,咔一声就捏碎的喉咙。
王朝闕两眼猛然突出,立刻毙命气绝,死的倒也痛快。
朱寅其实还是讲信用的。
康熙手脚麻利的从王朝闕身上搜出一叠子度,交给朱寅。
度是古代最坚挺的纸幣,如今每张值十两,接下来还会涨价。
这一叠度有一百多张,价值一千多两,逃命时最適合带。
若是带银子,就要上百斤,怎么携带?就是黄金,也需要十几斤重,走远路同样不轻鬆。
度最是方便了。必要时,还可以填写一张度,剃髮逃入寺庙,以僧人的身份继续逍遥。
朱寅將价值一千多两白银的度揣入怀中,感觉胸口一阵温暖。
“额真,他的尸身,还是--”兰察指指东山下的深涧。
朱寅嗯了一声,“天黑再扔下去。”
兰察领命:“!”
朱寅看看兰察用麻袋装看王朝闕的尸体,心中转看念头。
地宫有多深?在哪个位置?要不要挖下去看看?
想了想,朱寅还是决定暂时不动。
因为若有什么发现的话,以他如今微弱的势力,护不住秘密,容易泄露。
还是以后再动吧。
朱寅离开杂院柴房,回到內庭朱楼,看见赵嬋儿正在给寧清尘餵奶。
赵嬋儿有点感慨的说道:“明年春天,清尘就不用吃我的奶啦。”
说完擦擦寧清尘的小嘴,露出恬静的微笑。
寧清尘看看赵嬋儿美丽的面庞,不由又想起了女真部落的吉兰妈妈。
朱寅亲自给赵嬋儿湖了一杯茶,“嫂嫂,等到清尘断了奶,小弟还要请嫂嫂帮忙。”
他知道赵嬋儿家境不富裕,有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