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润了。合作的商人越来越多。"
“月兔奶的名声,很快就能追上你解元的名头。这东西只有我们有,別无分號,完全垄断。
“明年会是爆发期,就算有奶源產量的限制,二三十万斤奶还是有保证的。明年最少十五万两的利润,二十万两也有可能。”
“这么大的暴利,又是垄断生意,就算我们有靠山,也会有人凯,不敢来硬的也会来阴的。
厂里八百多员工,必须严防死守。”
“我需要录事寮在情报上对厂和製药作坊的支持,防备被窃取商业机密。实际上我就是公开配方,十年八年之內他们也无法防造,但还是要儘量保密。"
朱寅点头道:“好。我立刻將厂、药厂列为工作目標。你放心,没有人能在录事寮的眼皮子底下,窃取我们的商业秘密。"
“想不到我们来明朝才两年,就这么有钱了。有钱就要,不能学徽商和晋商。”
寧採薇笑道:“我钱你放心。我一定的惊天地泣鬼神,的十面玲瓏八面来风。徽商晋商就是背景板。”
寧清尘问道:“徽商和晋商怎么了?
朱寅解释道:“徽商和晋商一个胜似一个有钱,三十万两身家只算『中贾”,却一个胜似一个吝嗇。別说死抠的晋商,就是徽商也是『薄靡盐欣然一饱”。徽州风俗乃是布衣草履、徒步肩挑,一文不舍,一文不用。”
“然后呢?他们又把大把的银子窖藏起来。自己粗茶淡饭,银子又不流通,於国於民何益?明朝商人如果会钱,歷史可能会改写了。穷人节俭是好事,富豪节俭还是好事么?”
寧清尘摇头,“那还用说鸭?资源浪费,当然不是好事。”
朱寅道:“就说咱家用的银霜寸炭,还是乌冈櫟木烧的,百斤价值一两二钱,也就是比宫中御用的红螺炭差一等。这种炭,我们一个冬天要一百多两。“
“我们要是不这个钱,我们是省了一百多两银子,可自己冻得不行,然后还有烧炭工人失业寧採薇道:“我在琢磨一项支出,元旦祭祀。咱们需要么?小老虎你来定。要是安排元旦祭祀,春节预算就要加一笔。”
朱寅想了想回答:“明朝哪怕升斗小民,全年收入也要一成用在祭祀上。怎么用?无非祭品、
祭器、香火、灯烛等费,富裕人家还要每逢年节请人打、祈福、唱戏等等。咱家也是十里八乡的大户人家了,祭祀该当办一办的,这不仅仅是入乡隨俗,也是华夏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