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还不是靠著陛下的名望,靠著大明亲王的血脉?”
“再说,太师年过七旬,他已经老了,还能活几年?等太师一死,大权还不是陛下乾纲独断?河西这么多汉人,就是陛下的底气,陛下只需忍耐几年,一切就会否极泰来了。”
庆王不由深深看了一眼,心中对肃王有了更深的认识。
西北百姓都知道,庆王有德,肃王无德。
要说名声,自己这个庆王要比肃王好的多了。这也是为何这些蒙古贵族立自己为帝,
却没有考虑立肃王。
因为肃王名声太差,烂泥扶不上墙,
可是庆王今日才发现,肃王其实是个很有城府的人,远不是沉涵酒色这么简单。
“陛下。”肃王给庆王倒了一杯酒,“这次大战,关係河西归属。太师为了打贏,对陛下也不会太过限制。届时出征祭祀之时,陛下可亲自到场,一来鼓舞士气,二来也在將士们面前露个脸。这是一个机会,不可错过。”
庆王点点头,从諫如流的说道:“肃王弟言之有理,那朕届时就亲自到场。”
“朕对太师其实还是感激的。太师也真是大才,不到一个月就凝固了人心,让朕在凉州再造大明。”
肃王张张嘴,只能默默喝杯酒。
红山峡,明军大营。
今日已是六月十五,一轮圆月朗照明军大营,和营中的璀璨灯火交相辉映。
大帐之中,儿臂粗的牛油灯烧的哗作响,映照著铁甲的寒光,散放出夏夜的闷热气息。
朱寅坐在灯下,正在阅读一份蜡书。
这蜡书当然是凉州等人传来的情报。到了河西,朱寅的情报优势对战局的影响就很大了。
河西和塞外不同,在塞外作战,朱寅很难及时得到情报,胜的很险。
要不是他统带的是辽东铁骑、白杆军、戚家军这样的精兵,加上戚继光、李如松、秦良玉都是名將良將,他之前很难胜利。
可是如今是关內的河西,虎牙特务的情报不但很多,还能很快递到自己手里,自己也能很方便的对河西地区的特务下达各种秘密指令。
如此一来,贼军的军情和动向,对朱寅就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了。
“呵呵。”朱寅忽然笑了起来,“哮拜还真是老奸巨猾,不但兵分六路,还要將计就计。可惜啊,对我已经不是秘密了。”
“我派的细作已经查明,哮拜会派两路兵马来金城关,一前一后,一万步兵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