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端著食盒。
“就你心疼我!”寧採薇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颐,哪里有丝毫新娘的样子?
靳云娘提醒道:“不过,夫人在家君进屋之前,还是应该戴上盖头,主公还要挑盖头呢。少了这道俗礼,终究不美。”
寧採薇从善如流的点点头,“知道了。”
新娘戴红盖头,其实不是避免拋头露面,而是为了辟邪。
因为新娘在出嫁时阳火最弱,容易被邪物侵犯,所以要戴红盖头辟邪镇煞。
靳云娘也不打扰女主人,很快又出去指挥奴婢们伺候贵宾们。
忽然寧清尘笑嘻嘻的带著小黑进入臥房,奶萌萌的说道:
“寧夫人,独守空房啊,你夫君呢?”
寧採薇笑骂道:“你做什么怪?”
寧清尘背著小手,仰著小脸道:“就剩挑盖头、圆房两道礼了吧?”
“我先说好,圆房不行哦,你才十五。”
“嘎洛十八岁生孩子,也差点没了。更何况你十五岁?你的身体还要发育三年,现在要是擦枪走火中了招,万一难產我都不敢说有办法救你·—"
“王八念经!呸呸呸!”寧採薇生气了,“这要你提醒?你当姐饥渴啊!吃个饭都不安生,十几天不见我,见我就说这么嗨气话!”
“嘻。”寧清尘一晒,“寧夫人你也別急眼,我是忠言逆耳。”
“小黑,你说是不是?”寧清尘拍拍小黑的狗头。
寧採薇翻个白眼,懒得再理踩妹妹。
寧採薇吃饱了肚子,听著中庭传来的唱戏声,不禁打了个哈欠,“姐困了,睡会。黄昏叫我。”
说完也懒得盥洗,就穿著喜服,直接躺在床上。
“我陪你睡。昨夜准备你的婚礼,我也熬夜了。”寧清尘也被传染般打个哈欠,踩著地毯上的荷叶和菖蒲,爬上千工拔步床。
姐妹俩一睡,就睡了两个时辰。
“夫人!”云娘忽然匆匆进来,“夫人醒醒,快戴上盖头,主公快进洞府了。”
寧採薇一骨碌爬起来,赶紧盖上红盖头,坐在床沿上,
寧清尘躲不及,乾脆往里面滚,钻入崭新的锦被之中藏起来了。
朱寅一进来,小黑就赶紧站起来摇著尾巴,摇的风扇一般。
朱寅顺手塞给小黑一块点心,就掀开珠帘慢帐。
“主公,称心如意。”靳云娘赶紧递上一根秤桿,然后悄然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