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诗四帖》。这三本法帖加起来只有两百字,但只要你完全吃透,等你十三岁时,书法就能登堂入室。”
“不过临摹《笔阵图》之前,你要先对卫夫人有所了解,再临摹不迟……”
“…卫夫人师承钟繇,张怀瓘评价她“碎玉壶之冰,烂瑶台之月,婉然芳树,穆若清风…”
少年的声音清朗而温暖,听起来令人安心。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少年认真的脸上,连他脸上的绒毛也清晰可见,芳华潋滟。
小姑娘依偎在少年身边,时而看着法帖上的字,时而看着少年的脸,目光灵动,神情专注。
黑犬趴在光柱里,懒洋洋的打个哈欠,尾巴偶然扫灭光斑的微尘。
朱寅教了一会儿,发现宁清尘很感兴趣,干脆说道:
“你既然想在古代做一番事业,不仅要学书,文史也要恶补。医学之余,其他都可以学学,反正你才七岁,有的是时间。”
宁清尘笑道:“我还要让你教我骑马,射箭。我要文武双全!”
眼见快到了未时五刻,忽然康熙进来禀报道:
“主公,礼部和鸿胪寺来人了,在中庭客厅请了茶。说是主公要封爵,来说封爵礼仪的事。”
朱寅赶到中庭客厅,礼部仪制清吏司的主事和鸿胪寺司仪署的署丞,正在喝茶闲谈。
“在下来迟,不及远迎。”朱寅满面春风的拱手。
两人慌忙不迭的站起来,行礼道:“下官邱时茂(李斐)见过少司马!”
他们虽然是奉命而来,却不是奉旨。两人一个六品,一个九品,品级远不如朱寅,当然不敢托大。
朱寅道:“鸿胪之职,导九宾,赞礼仪,声教所暨,罔不率从。今日两位莅临寒舍,授以礼仪,在下感激不尽。请,请!”
宾主双方叙礼之后,礼部仪制清吏司主事邱时茂说道:
“下官恭喜少司马,贺喜少司马。少司马功在社稷,勋名卓著。圣上已经下诏封授江宁爵。就在方才,内阁领旨明发,礼部露布公告,就等进宫参加受封典礼了。”
鸿胪寺司仪署丞李斐也拱手说道:“下官是来交代礼仪的。明日大早,鸿胪寺会引导少司马在武英殿行礼…”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神色有点尴尬,“本来,国朝封爵都是在皇极殿(奉天殿)。只是陛下圣体微恙,不宜降驾御殿,只能改在武英殿,由司礼监和内阁代陛下全礼。”
皇极殿是三大殿之首,国朝举行各种典礼如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