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干,甚至不知道朱党的存在。
宁采薇立刻明白了,“你要设法把他们调出北京,去地方任职?”
朱寅拍拍宁采薇的手,“宁总就是聪明。不错,今年是多事之秋,接下来朝中风浪太大。干脆趁着年初吏部铨叙,晋升降黜,运作他们去地方任职。”
“知府,兵备道,按察副使,参政,巡按…等官位,都尽量为他们谋取,用来运作的银子,咱们自己出。”
“等到风浪过去,很多朝臣落马,再运作他们调回京城,补官位更高的缺。一箭双雕。”
宁采薇颔首道:“是个好办法,大笔银子我也舍得,就拿出十万两运作。可是,十八个京官一起外放,这个动静也太大了,很容易让人看出破绽。”
“你放心吧。”朱寅很是自信,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吏部有朱党的人,都察院也有朱党的人,内阁还有沈师,我只要暗中打个招呼,把银子分给这十八人,让他们自己分散去运作,不就行了?谁也看不出来和我有关系,看不出来还有一个朱党。”
“反正每年年初,都有一批京官外调,又有一批地方官调为京官,调进调出很正常,谁能想到幕后主使是我?”
“趁着朝中风暴还没到,提前把他们调到地方保护起来,保留革命的火种,留待来日反攻。”
朱党当然不止这些人。可朱寅能力有限,也只能先护住这些中坚力量了。
宁采薇道:“这事你自己安排好,银子尽管,你媳妇儿有的是钱。对了,野猪皮他们快要回建州了,你怎么表示?”
朱寅想了想,“野猪皮这次在日本,可谓损失惨重,扈尔汉战死,费扬古缺了一条胳膊。可是银子,他们又没有捞到,血亏!可是朝廷和拜金帝,是不会赏赐他们的。”
“咱们自己从库里拨出一万两黄金,送给野猪皮,不能寒了他的心,还要用他呢。”
宁采薇拔下头上的发簪,脱下鞋子,爬到床上躺下,很大方的说道:
“一万两黄金虽然不少,但还不足以让野猪皮感动。他在东北卖人参貂皮,一年也能赚这么多。”
“咱再给他一千匹宁夏绒,一千匹苏州锦缎,一千斤奶。再送给他出生不久的儿子黄太极,一个金镶玉的项圈。”
“是红太极,不是黄太极。”朱寅笑道,“还是你会送礼,那就这么办吧。反正宁总有钱,我也不嫌多。”
宁采薇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报复曲阜孔府的事情,你交给了魏忠贤去办,他会不会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