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了,就想起我来嘍!
本小姐是工具人鸭!
工具!
你们商量一晚上,可曾想起帮我请个奶娘?
我才七个月,不要吃奶的鸭?
呜呜呜呜…
寧清尘恨自己是个口不能言、脚不能走的婴儿,恨自己还穿著破襠裤,竟是越想越伤心。
越伤心,越委屈,哭的越凶,上气不接下气。
快要背过去了。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寧採薇赶紧心疼的抱起妹妹,用汗巾擦乾她的汗水和眼泪,柔声道:
“是姐姐错啦,不是不管你,姐姐也没有带过婴儿,你是第一个啊。”
“这不是在学嘛,你要给姐姐时间啊。”
寧清尘泪眼朦朧的瞪著姐姐,一脸幽怨。
哼,知姐莫若妹,我还不知道你?
你在心里笑我鸭!
以后你一定会当笑话讲!
你还装什么温良贤淑!从小装到大!
寧清尘真生气了,她努力伸出小手,薅住姐姐的头髮,用吃奶的力气揪著。
“別闹!二十岁的人了,姐生气了啊!”寧採薇哭笑不得,挣开妹妹的小魔爪,“祖宗噯…”
她赶紧將小东西赛到朱寅怀里,“小火炉一样,把我头髮都薅乱了。”
朱寅只好接过婴儿,动作笨拙的抖起来,一边拍著寧清尘的小背。
“不是不管你,哪敢冷落你啊。这不是以为你睡著了嘛。”
“哦,之前你姐还给我说,明天给你找个好奶娘,不能让你饿著。”
朱寅说到这里,忽然看著寧採薇道:“你真叫寧採薇?”
寧採薇一怔,小脸顿时有点不善,“莫名其妙,我不叫寧採薇叫啥?”
朱寅正色道:“那寧采臣是你什么人?”
“妈蛋。”寧採薇鼻子一皱,“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无聊。”
“咯咯咯咯…”谁知寧清尘却破涕为笑了,笑的十分欢畅。
没办法,婴儿的笑点是真低。
忍不住,难绷。
寧採薇也忍不住灿然一笑,原来是逗婴儿啊。
朱寅比起自己,好像更会哄孩子。
寧採薇给婴儿端了尿,又对朱寅说道:
“小老虎,我还是有点不习惯,劳烦你出去一下,我要用马桶。”
朱寅起床趿拉著木屐,鐸鐸的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