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紊的专门射杀缅军火枪手。
缅军火枪手试图还击,却发现明军火铳的射程和威力都比他们的火绳枪强,他们的盔甲防护也远不如明军,在相互对射中伤亡惨重。
明军骑兵当然也没有闲着。曹文诏和李如柏率领骑兵从两翼俯冲而下,迂回攻击正在后撤回营的缅军大队,硬生生的截断了后撤的缅军。
「杀!」白杆军等明军步兵也全部跟在骑兵后面冲击,阻击被截断的缅军,按照朱寅制定好的战术,极力扩大战果。
整个战场的主动权,完全落入明军之手。缅军此时根本无力阻止反击,只能最大可能的保持实力,力求让更多的兵马撤回山下的大营。
朱寅冷静地观察着战场态势,抚摸着身边的小黑。
天已经热了,穿着定制狗甲的小黑吐着舌头,似笑非笑的狗眼瞳孔之中,是溃退的缅甸大军。
「小黑,这就是缅甸,你还记得吧?」朱寅摸着老战友的狗头,「后世,你曾经在此执行过任务。这一次,你或许又要立功了。」
朱寅望着缅军大营后面的大山,「说不定,你又要搜山追缉了。」
此时,缅军前队彻底陷入混乱,绛红色的明军潮水开般向前移动,吞噬着缅军。
而明军骑兵又截断了撤退的缅军,将超过七八万的缅军,锁在了南边的包围圈中,只剩十万缅军在北面。
莽应里哪里甘心一下子损失八万人?
他见状只能调动最精锐的禁卫营向前顶住,同时命令己方右翼加强攻势,试图包抄明军左翼打开封锁,放更多的缅军撤回来。
整个战场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双方超过二十万大军在这个修罗场般的狭小空间,殊死搏杀。
很多绝望的缅军只能跳入沼泽。沼泽之中的鳄鱼,有的吞噬了跳进去的缅军,但更多的是被缅军杀死。
岸上,每一刻都有成百上千的生命在消逝,呐喊声、火器轰鸣声、兵刃碰撞声、战象战马的嘶鸣声、垂死者的哀嚎交织在一起,惨烈到极点。
但死伤之人,绝大多数都是南边的缅军,很多人是被战象踩死。
缅军极其被动,被包围的南边缅军几乎陷入绝境。
战场宽度有限,缅军的兵力优势无法完全展开,负责包抄反击的精锐在明军的顽强阻击下,根本无法打开缺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包围圈中的缅军被明军剿杀。
「大王!」德达多脸色灰败,嘴唇都在哆嗦,「不要管了!直接回营!南边的兵马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