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是被吓到了,这才吓得连夜拔营回国。
虽然郑松已经下令封口,可这个消息还是风一般传遍全军。越军顿时人心惶惶!
气的郑松下令道:「乱寡人军心者,斩首示众!」
军心浮动的越军还没有来得及拔营,忽然北方马蹄如雷,明军终于到了。
但不是朱寅的大军,而是郝运来的明军、纳黎萱的暹罗军。
原来,郝运来接到朱寅大捷的消息,就料定越军可能要跑。
他立刻和纳黎萱率兵追来,缠着越军,拖住越军步伐,不让越军从容撤军。
越军本就士气大损,此时就连撤军也不得安生,军心顿时更加不安。
郑松下令出营交战,敌军骑兵立刻远遁。然后又阴魂不散的跟来。
越军必须时刻保持防御阵型缓慢撤军,十分辛苦。
到了天亮,足足四五个时辰,士卒已经疲惫,却只走出二十余里。
以这种撤军速度,何时能撤出缅甸?
郑松恨得咬牙切齿,却拿郝运来、纳黎萱无可奈何。
三天之后,越军才撤出近百里,还被狗皮膏药般的敌军骚扰的精疲力尽。
郝运来仗着明军的骑兵优势,派木府的纳西骑兵,绕到越军退路前面,不断骚扰,破坏桥梁、
道路,迟滞越军撤军。
越军苦不堪言,又坚持了三日,堪堪只撤出了近百里。
郑松等人都要自闭了,人人都心头沉重。
六天!
六天,才撤出一百七八十里!
就在这一日,北方忽然传来更大的声势。
越军斥候惊慌失措的前来汇报:「朱寅的大军,终于追上来了!」
郑松闻言,如遭雷击。
他哪里不清楚,已经没有机会再退了。
为今之计,只能在此和朱寅决战!
「传令!」郑松硬着头皮下令,「就地扎营!和朱寅决一死战!」
他看着周围的地形,极力装出欢喜之色,忽然哈哈大笑。
「哈哈哈!」
黄廷宝很很配合的问道:「太尉何故发笑?」
郑松指着地形道:「此地大大有利于我军,这就是地利!我军将士奉诏班师,归心似箭,必定众志成城,战心如铁,归途难遏,不可挡也。这是人和!眼下雨季将到,不利北军,这是天时!」
「寡人笑朱寅不知天命,天时地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