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院,逼庄廷谏出来。
可是眼见朱寅令他们出城,他们也不敢和带着大军的朱寅对着来。
「谢太傅!」周齐治等人只好硬着头皮拜谢,然后率领游行队伍出城。
直到队伍出城了,宁波知府等官员才气急败坏的赶来。
「臣等来迟,皇叔受惊了。我等实在不知摄政王此时入城,否则一定亲自来迎啊。」
「臣来迟,摄政王恕罪!」
「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刁民,这个节骨眼来添乱!巡抚相公即便处置失当,也轮不到他们忤逆责难,体统何在?虽然死了几个人,人命关天,可也不该惊扰摄政王!」
一群地方官跪下分说,个个神色坦诚,言不由衷。
起码表面上,他们看上去都像忠臣,无可挑剔。
朱寅目光淡然的扫了一眼众人,心中腻味极了。
哼,这什幺请愿,不就是你们故意纵容的?你们和本地豪绅大贾,已经沆瀣一气了。
你们以为斗倒了庄廷谏,换个浙江巡抚,就能继续损公肥私?
「你们都回衙理事吧。」朱寅不阴不阳的说道,「宁波府,传令让他们散了,不要再进城生事。」
「是,是!」宁波知府连声不迭的答应,神色恭敬无比,心中却暗骂朱寅袒护庄廷谏。
朱寅赶走这群碍眼的地方官,这才来到庄廷谏的抚院。
巡抚和巡按一样,在各府县都有官邸,名曰抚院。
庄廷谏已经在抚院等着了,他早就知道外面的消息,可他暂时不能出面。
见到朱寅进来,庄廷谏顿时如释重负。
「叔父受惊了。」朱寅呵呵笑道,「叔父为何不调动抚标亲兵,捉拿闹事头目?」
庄廷谏一边请朱寅坐下,亲自给他斟了一杯茶,苦笑道:「怎幺没有调兵?前天就得知他们要闹事,我就调抚标了。想着只要有两千抚标亲军,他们就算聚众示威闹事,也有兵弹压。」
「谁知——」
说到这里,庄廷谏很是惭愧,摇头不已。
「谁知叔父的抚标亲军,已经调不动了?」朱寅接过话头冷笑道,「他们好大的胆子!」
他知道庄廷谏是个很有能力的官员,能被逼的不敢出官邸,那肯定是抚标都调不动了。
抚标亲军就是巡抚的胆,没有这支兵马,巡抚这个封疆大吏也就没分量。
「唉,稚虎,是我无能啊。」庄廷谏叹息一声,「事情没有办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