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怎么整?
“小公子,小人孔九郎-—”那汉子被捏住双臂,痛的满头是汗,“误会!误会啊!还请小公子放手之前有多么囂张,现在就多么怂包。
寧採薇冷冷看著孔九郎,“你不是说寧大脚么?再说一声试试。”
朱寅合上扇子,用扇子拍拍孔九的脸,笑道:“是啊,再说一声听听,爱听。”
孔九郎丝毫动弹不得,感到胳膊快要折了,带著哭腔说道:
“小公子、小娘子高抬贵手,小人再也不敢了-哎呀哎呀,小人认识陈巡检,还认识王公子他说的陈巡检,就是负责附近十里八乡治安巡查的陈慧。
王公子,应该是西里王家,王主簿的子侄了。
也就是不能得罪的本乡豪绅朱寅忽然伸手就“啪”的一耳光,抽在孔九郎脸上,劈头盖脸的骂道:
“乱嚼舌根的贼囚根子!寻思你是个什么东西!狗一样的人,还提陈巡检和王公子!”
“他们认识你是谁!惯会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要是知道你借他们的势,怕会剥了你的皮!”
朱寅说到这里,大喇喇的坐在赌桌上,手里玩弄著几张骨牌,继续仰著小脸说道:
“不长眼的泼才,你们都听仔细了!小爷我虽是落户本地的外人,却租著周家的別院,岂能没有成色?”
“哼,就这南京城中,不知道多少官人,大到二品三品的大臣,小到衙门的班头捕头,谁不看顾我三分!”
“你们竟是吃了豹子胆,敢打我的主意!小爷不是过江强龙,压你们这群地头蛇,却是绰绰有余。”
“是是是!”孔九郎快要哭了,哪里不知道踢到铁板上?
在乡中作恶多年,他早就练出了见风使舱的本事,眼见朱寅似有来头,顿时只剩求饶的心思。
“误会,小的该死!”孙九郎哭丧著脸,“公子小孩有大量,还请饶了小人一次,必有所报啊朱寅挥挥手,让兰察放了孔九郎,孔九耐著性子道声谢,就对眾人喝道:
“大伙都將身上的银子拿出来,给小公子赔罪!”
说完他自己首先將身上携带的七八两纹银全部献上。
眾人於朱寅的“淫威”,只能有样学样的搜出身上的银两。
横行这么多年,他们学会了很多。比如:好汉子不吃眼前亏。
他们也没想到,朱寅不到十岁,却这么老辣。这哪里是一般的孩子?
孙九郎麻溜的將四五十两银子用手帕包了,恭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