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小姐比我们更清楚。”方二道，“不用担心，她不会给武鸦儿的。”
元吉还是眉头微皱：“但小姐拒绝要合情合理。”
“那还不好办啊，我们就是讲道理的人。”姜名笑道，“把余钱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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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鸦儿醒来的时候，日落黄昏，他躺在软软的床榻上，可以看到打开的门窗，窗外有橘黄的光影，恍若梦境。
他将手臂枕在脑后，看着那边光影出神，然后听到风吹垂帘的沙沙声，他转过头，看到室内垂地的幔帐摆动，其后站着一个人影。
李明楼一只手轻扶纱帘，微微歪头看过来，对上床榻上武鸦儿的眼。
如早晨所见那般，她穿着轻衫素裙，裙角下露出一双白足，乌黑的头发长长的披散在身后，就像在星河里走来的仙子。
他们视线相撞，她的脸上绽开了昙花般美丽的笑。
“我以为，我做梦呢。”李明楼说道。
所以她睁开眼光着脚就跑来看一看，她的宫殿里真的多了一个人吗？
武鸦儿坐起来，笑道：“不是给你寄了袜子吗？怎么还是赤足？”
李明楼低头看自己的脚，笑：“因为你给的是冬天的毛袜子啊，现在是夏天，我怎么穿？”
是哦，武鸦儿伸手抚了抚膝头站起来：“我回去再送夏天的袜子来。”
李明楼一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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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上三人屏气噤声，此时元吉忍不住看方二姜名，眼神疑惑。
他们小姐难道还缺夏天的袜子吗？就算金桔没有来，皇宫里也有，就算小姐不用别人的旧物，宫女们难道做不出一双新袜子？
送袜子？就如同当初送木狗土香那样吗？
方二眼神淡然，对他示意不用在意，你看，小姐都没有接话，他别想用这种小把戏博欢心。
是了，小姐都不接这个话题。
三人继续屏气噤声透过白纱飘拂的窗看室内相对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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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楼的一笑不语默许，武鸦儿也不再提这个，道：“我一路进城看已经整顿的很安稳了，你治城真是厉害啊。”
李明楼一笑坦然接受夸赞。
“你还好吧？是不是很累？”武鸦儿问。
李明楼点了点头：“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