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病死的白髮青年怪谈,warning-009。
周晟上前,给009掛好了牌子,红蝴蝶翩翩起舞,仿若辰星。
“之前觉得它们好恐怖……”周晟喃喃自语:“现在,稍微好些了……”
“不管它们生前如何,我们答错了可就会死!”李惜儿可没什么同情心,一直搓著臂膀:“它们现在只是害人精!”
“咔噠”,灯光转移。
一朵小白,蹦蹦跳跳出来——warning-008。它摇晃著,发出雌雄莫辨的嗓音:
……
“八兔子原是坟下人,遇见了一位疯帽匠。”
“疯帽匠给了它一张卡,问它为什么乌鸦像写字檯?”
“八兔子时间从此不流逝,永远在下午六点喝著茶,睡在滴血的洗手台,等啊,等啊。”
“爸爸在哪?哥哥在哪?它等啊,等啊,无人回答它。”
“它忘记了自己为何来,只知道自己是兔子,兔子,兔子,它变成了写字檯。”
……
这一段听起来晦涩,却有一个词汇很明显——洗手台。
伊恩完全没听懂,但也知道八兔子指的是洗手台边的赵茗茗,他直接给赵茗茗掛上了,丝毫不惧。
赵茗茗露出了一个渗人的微笑,咬著指甲。
答案正確。
隨之,红蝴蝶翩翩飞出——warning-009,它播洒著美丽的萤光,温柔唱道:
……
“九兔子九兔子想亲人,翻跃围栏欲回家,大兔子悄悄告诉它,兔子只是兔子,不是人呀。”
“原来亲人是假话!九兔子万念俱灰跪倒下,拿起小刀割耳朵,割完耳朵割尾巴。”
“『我没了耳朵和尾巴!我是人不是兔子啊!』九兔子如此强调著,大兔子遗憾望著它。”
“九兔子被杀死了,大兔子偷偷埋了它。大兔子笑著往外走,宣称九兔子逃走啦。”
……
这段唱完,全场俱静。
“嗯……”吕树严肃思索。
片刻后,他道:“哪个怪谈没有兔耳朵和兔尾巴?”
……哪个怪谈都没有兔耳朵和兔尾巴……苏明安扶著额头。他其实已经有了大部分答案,但没有妄动,打算听完再说。
其他人却是抓耳挠腮,冥思苦想。
“大兔子好坏啊。”付雯雯嘆了口气。
“为什么兔子不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