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应该清晰地明确胜率与结果。
你理应知晓,一头热血,或是单纯的对姐姐的爱,不会成为你成功的理由。
——你从未真正与命运抗争过,而只是输给了你最瞧不起的人。
你听好了。」
他对着地上的水岛川晴,一字一句地说着:
「你根本不行。」
「你谁都救不了。」
「继续下去也没有结果,没有人能凭着赎回翟星这幺个可笑的理由赢到最后。」
「你的热血会被磨灭,你的激情会逐渐消失。」
「【你只是通过了极度简化极端的思考方式,将所有意见都上纲上线,将其变成了令人敬仰的大义。】」
「——在这期间,你什幺也没学会,只学会了全然肯定自己,全然否定对手。」
「而尊严这种东西,丢了第一次,就自然而然会有第二次。」
「你看,只是在我的一时威逼之下,不到一分钟,你就再度抛弃了尊严,梅开二度,像条狗一样趴在我的面前,像你当初一样。」
「你所谓的理想一文不值,你十几年的坚持毫无意义。你口中的意义——也远远没有意义。」
「赎回家园这种事,根本就是不可能实现的事——人类不可能反抗主办方,也不可能逆他们的意。」
「规则是掌权的人的角度考虑的事情,而你违背了基本的游戏规则。」
「你根本是在自取灭亡。」
「你将坚持和毅力看作进步,将大义看作自己的美德,以为公平的规则下,你能从「游戏」这个制度中争取到一切,做一个硬核的,推翻棋盘的玩家。」
「——但你根本就不明白。」
他缓缓起身,看着深渊般的长廊,看着缓缓走过来的莫言,看着他手上拿着的吊坠,轻声道:
「水岛川,你需明白,在游戏中,玩家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最卑微,最需要顺应规则的存在。
……
而你终将一无所有。」
「……」听着他的这段长话,水岛川晴的神情终于出现了崩溃的裂痕。
她在颤抖,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她通红的眼睛紧紧盯着他,她似乎极想凭空伸出一双手将他的脖颈捏碎。
错愕、痛苦、悲伤、失望……这幺多的情绪,从她的心头潮水般涌流而过。
「幸好你关闭了直播,说了这番话。」她哑声道。
「那你被我感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