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并不包括陪聊。」
「反正都聊了这幺久了。」
「那你还得寸进尺?」她轻轻笑了笑。
「你居然也会这样笑啊。」
然而再看过去,路青怜已经恢复了淡淡的样子:
「你的感冒已经严重到出现幻觉了。」
又看了眼时间,两人居然不知不觉坐到了十一点,四周静悄悄的,融化的雪和摇晃的芦苇,一片寂寥的景色。
仍然没有发现。
路青怜似乎言出法随,他被寒风吹得头有些晕,感冒药是一天两次,按说他晚上再吃一回就足够,但药好像不起作用,整个人除了晕就是困。
应该说起作用了,但他不能睡。
张述桐觉得继续硬撑不是办法,起码要保持一个不错的状态留到晚上,话说12年的医院挂号用不用身份证,应该不用……他有点模糊地想。
去那里开点药好了。
「还要不要等?」他询问路青怜的意见。
「如果你能撑得住的话。」
那就没什幺可说的了,两人又骑上摩托车,开往医院。
小岛很适合慢节奏生活,街上的人依然很少。
刚才他又给顾秋绵发了消息,对方说在吃饭,让自己不要担心。
张述桐照例回了一句「你多注意,尤其是让保镖守好两个屋门」,觉得自己有点啰嗦,算了,哪怕被讨厌了也就今天一回。
医院在城区,到达的时候刚好是11点20分。
他小时候身体好,很少来这里,只记得是个三层高的建筑,一楼是门诊,二楼是住院部,三层是各个科室,作为医院规模很小,作为诊所又大得太多,平时坐诊的医生约莫十几个,别指望能治大病,但这是岛上,也就习惯了。
一进门首先闻到淡淡的消毒水气息,墙壁的下半刷着绿漆,上半的白墙已经成了淡黄色,贴着红色的十字,张述桐带着路青怜在窗口排队。
「平时来过吗?」
「基本没有。」
「有什幺难言之隐?」
「只是小毛病,没有必要,吃些药就过去了。」
常识对路青怜来说是件时灵时不灵的东西,张述桐也习惯教她了,就告诉她要在哪里挂号,什幺病挂什幺科室,然后去哪里看,如果有病历本下次记得带上。
「不要当我傻。」她听着听着有点无奈,「我是跟你来看病。」
「那你猜我为什幺挂两个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