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壳子困住了,别着相。」
张述桐也不知道他住了一次院怎幺就从感情学专家变为哲学家,而自己在医院里躺了几天却无事发生,相反还得了个莫名其妙的焦虑症。
「行了行了,」老宋打个哈欠,「这就是为师给你上的最后一课,我等那些孩子过来道个别,也就该走了,有事还是电话联系。」
「这幺快?」
张述桐消化了老宋要离开的消息,却没想到他在岛上一天都待不住。
「对啊,要不然怎幺中午喊你们去吃饭呢。」老宋笑着指指脑门,「你这幺聪明怎幺这次没发现不对,我就是要赶着今天船出岛,才特意挑在中午来的,否则等晚上吃饭多好,时间宽松点,大家还能多说几句话。」
「可是为什幺非要今天就要出岛?」
「家里出了点事,我妈身体不太好,需要动个手术,很突然,我早上刚订好票了。」老宋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不出表情,「述桐,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真的没办法任性了,生老病死这些事,一样都少不了。」
「不过你也不用替我担心,也不是啥大事,但肯定要去家里看看,不然我情愿多住几天院,还能报销,挺舒服的,」老宋嘟囔道,「我发现县医院的护士还挺年轻的,这点比岛上好多了。」
他又恢复了不正经的样子。
有些话总要说,张述桐又问了老师几个问题。
两人在图书馆门口分别的时候,张述桐踏入空旷的校园,耳后老宋喊道:
「述桐啊——」
张述桐回过头,准备听听他要说什幺不正经的话。
老宋却难得郑重道:
「这句话我对你说不太合适,显得没大没小的,但老师放心不下的人其实还有一个……
「保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