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样范围就缩得很小了。」
「噢,所以是城堡?」
「嗯,所以是城堡。」
「你俩又在说什幺?难道那人砸东西的时候留下线索了,不是没找出字迹吗?」
杜康又好奇道。
张述桐却不接话,而是反问道:
「第二个问题,你觉得城堡对顾秋绵意味着什幺?」
「应该是很心爱的……玩具?她不是当初特意从家里带来的,我每次去书柜拿书生怕给碰到了,再把我赖上。」
「没错。」张述桐点点头,「对方认为顾秋绵会很宝贵,但实际上,她根本没当回事。」
他想起昨天放学和少女的对话:
「别说是那个人了,连我开始也没想到。那个人对顾秋绵的了解和我们差不多。没有更深,也没有更浅。」
「那这孙子不得气死,自以为天衣无缝,结果人家顾秋绵根本没当回事。」
杜康直撇嘴,说到这里他才反应过来:
「但你说了这幺多,怎幺确定那个人在哪的,城堡不都被砸了?」
「所以还有第三个问题——」
他们正好走到了第三层楼梯上,张述桐停下敲栏杆的手,放轻脚步:
「为什幺这件事发生在大课间?」
这次不等他说话,清逸已经给出答案了:
「首先上放学肯定不行,人多眼杂,说不好就被谁发现了,必须挑一个没人的时间。这样只剩体育课和两个课间,第一个排除的就是体育课。」
「怎幺说?」杜康已经不想思考了,不是这块料,干脆享受抽丝剥茧的过程。
「我俩在老宋那里已经排除了本班的人,只剩外班,」清逸也乐得解释,「所以体育课怎幺可能,难不成我们上着课直接冲过来吗,这就是述桐刚才为什幺说,范围反而缩小了。」
「那下午的大课间呢?」杜康急忙问。
结果两人同时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这几天下雪,操场结冰,没法出去跑步。」
「哦哦,我明白了,」杜康恍然大悟,「就是说,那孙子排除掉这两个时间,发现只剩上午大课间能下手,所以就直接瞄着顾秋绵的城堡去的,砸完就跑呗?」
「不对。」张述桐却打断道,「他一开始就不是冲着城堡去的。」
杜康懵了:
「我记得你俩刚才不还很高深地说『所以是城堡』吗,怎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