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推开,女人顿时有些纳闷:
”怎么回事,没人在,不是说有个老太太吗?”
“这样子搞,怪不得发展不出什么旅游文化。” 男人不住地摇头。
“你先别说生意上的事,过来看看这扇门,没有锁呀,怎么推不开呢?”
“男人也跟着上去试了试:
”从里面插上了以......“
他话音未落,殿门却突然大敞,男人推门时用足了力气,眼下一个规趄,差点栽倒,姨妈连忙拉了他一下:
“你小心点,怎么突然就开了?”
“是你力气太小了。” 男人嫌她大惊小怪。
“刚才明明推不开的,不信你问媛媛...”
夫妻俩争辩的功夫,张述桐却心中一跳,眼角的余光里,两条蛇悄声无息地爬过门槛,从三人脚边爬过,可一家三口只顾着打量正殿里的情况,谁也没有察觉。
张述桐又看了眼敞开的木门,上面没有门门,他突然想,也许是那两条蛇在下面堵住了庙门。 “好好好,就当是我弄错了,烧完香赶紧回去。” 男人率先走了进去。
张述桐有些奇怪,因为他没听路青怜说过外来的游客可以随意入内,前来祭拜的人往往不会进入正殿,只是在炉前上一柱香,再去旁边的许愿架上挂个牌子,围着正殿走上一圈,顺便对着后面那棵古老的流苏树拍几张照,就算不虚此行。
张述桐没有着急进殿,他一边注意着姨妈一家的动静,一边思考着该把狐狸雕像放在哪里一一这是个敌我不分的东西,先不说情急之下能否来得及掏出来,万一作失误,先将自己拖入梦里更麻烦。 就当提前布置一个陷阱,路青怜的奶奶应该就在殿内、那座角落的小间里,留给自己的时间不算宽裕,张述桐走到鸡笼旁,快速将雕像摆好,他摘下塑料袋,熟悉的阴冷感再次袭上后背,不免打了个寒颤。 做完这一切他终于松了口气,可一声女人的惊呼又传入耳朵。
声音来自殿内,张述桐的心脏再次提起,他急忙跑过去,却发现一家三口还站在殿门口,不,不对,真实的情况应该是这样,是男人与女人走了进去,却发现女儿一直愣在殿门口,眼下他们后知后觉地回过身子:
“媛媛你怎么了?”
姨妈焦急地喊道。
少女并不说话,她睁大眼睛,嘴唇都在颤抖,宛如被鬼上身,对脸边的呼唤声充耳不闻。
男人和女人在旁边喊了半天,可少女像是丢了魂一样,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