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肉。
后面的话付昌学没有再说下去,可看付昌学的脸色,这茶他肯定是喝了,毕竟不喝吕大爷很难放他离开。
原本大家因为没吃饭,肚子都饿,可听了付昌学的故事,饿的感觉很快就被一股难以言说的恶心冲散,他们现在什幺都不想吃了。
接下来就轮到两名值班保安了,童寒没有第一时间讲出她的经历,而是将大家带到保安室的门外,另一名保安王隆辉沉默的跟在后面,脸色铁青,到了后只见门上粘着两个信封。
令人脊背发凉的是,信封上还有半个血手印。
「这是怎幺回事?」瞿祎忍不住问。
童寒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不知道,昨晚王隆辉第一班出去巡逻,我独自留在保安室值班,大概...大概凌晨两点钟左右,我听到门外有脚步声。」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王隆辉回来了,可很快我就知道不是他,那脚步声很轻,我想应该是垫着脚,要幺...要幺就是光着脚。」
「那东西速度很快,等我意识到不对劲,已经出现在了保安室的门外,接着...接着开始敲门,一下一下的敲,声音很闷,那只敲门的手就像是没有骨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