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都在通缉我,我想活命,听说佛母慈悲,会收留走投无路的孤魂野鬼,我想...我想碰碰运气,可无奈没人引荐,所幸有缘撞见了兄弟你,还请兄弟给我指条明路。」张松德客气的拱了拱手。
「你想入教?」娄辉阳神色一顿,同时那张脸变得扭曲,这一幕惊到了一旁沉默的方舟。
方舟作为牛马新人,压根不知道什幺黑佛母,他全程保持沉默,不说不做,
就不会错。
「对,还请兄弟代为引荐,我不会亏待你的!」张松德再度拱手,态度异常认真,「一件厉级上品法器,这是我能拿出来的,最珍贵的东西了。」
「你可知入教的规矩吗?」似乎对所谓的「报酬」并不感兴趣,娄辉阳反问「知道!」张松德面目变得狠辣,伸掌为刀,隔空对着下面狠狠一切。
不料娄辉阳缓缓摇头,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般,背靠在床边,「不够,在那之前,你还要通过黑佛母的考验,没有通过考验的人,是不够资格断了命根的。」
「你...过不去的。」娄辉阳摇头。
「你过去了,为何我不行,我连自宫都肯,还有什幺能比这个更难以忍受?」张松德辩驳,「实在不行,我再自断一手,这份诚意足以打动黑佛母它老人家了吧!」
「不够......」
娄辉阳看着满脸戾气的张松德,仍旧是摇头,嘴角带有一丝类似不屑,但是比不屑更深,更复杂的情绪。
「那冒昧问一句,你是如何入教的?」张松德一时间气血上涌,当下追问。
「为了给我女儿治病,她病得很重,无药可医。」娄辉阳眼角流出泪水,这一幕不由得让方舟的心揪了起来,他能感觉到,此人心中情绪的剧烈波动。
「那...你女儿的病好了吗?」张松德追问。
娄辉阳点了下头,但又慢慢摇头,这可把心急的张松德看不会了,皱紧眉:
「你究竟想说什幺?」
「你可知救人的考验是什幺?」娄辉阳望向他,眼底充满绝望。
「什幺?」张松德忽然有股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从未有过的强烈,隐隐令他心惊。
娄辉阳缓缓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滴下,「它们要我...要我做女儿的丈夫!」
「啪」的一声,方舟端着的茶盏被拿稳,失手摔碎在地上,茶水溅落开,好似一朵绝望的花。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杨逍就被门外的拍门声吵醒,「诸位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