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
被这股死一般的视线盯着,龚半兰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她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在这等着,驱邪...就要开始了。」说完这句话后,吴管事直接转身离开了。
随着杨逍一行人被指引走入院中,下一秒,身后的木门便随之关闭,这扇木门比他们想像的要厚重结实的多,关闭的刹那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一股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他们被反锁在这里了,这不像是驱邪仪式,倒像是某种血腥的祭典。
而他们,就是今夜的祭品。
突然地变故令队伍中不可避免的出现一丝慌乱,纳兰朔视线望向院中北侧,
那里有一支响器班子。
「是四大器。」项风尘低声。
「嗯。」纳兰朔点头,「大鼓,大锣,大饶,大钗,是驱没错了,而且看这架势,是武。」
「戏有文武之分,文武也很好区分,文常伴随着文舞,舞者祭师手持羽毛羽扇一类的东西,而武则有兵器一类的出现,场面通常也更加诡异血腥。」
「还有一种说法,武中出现的兵器越多越古怪,也就意味着驱过程中被驱逐的邪票越强大恐怖,在这一过程中危险程度也就越高。」纳兰朔为众人科普。
「驱又分为开口与闭口两个流派,我们来到这里这幺久了,这些戴面具参加仪式的人还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这是闭口,闭口的特点就是表演过程中闭着嘴,什幺也不说,一切都依靠手上或是身体的动作来表现。」
「相比于开口,闭口的风格更加粗狂,动作幅度夸张,棱角分明,动作遵循『方,圆,扁,仄』的原则,大开大合,为避免误伤,我们要小心。」
「纳兰先生,吴管事说的「劫」究竟是什幺?」常楚楚很客气的询问。
「『劫』不具体指什幺,只是一种意象,指代驱仪式中可能出现的意外,
轻一些的比方说摔倒,或是不幸被火烧伤,被武器划伤,这些都算『劫』。」
「严重些的就麻烦了,比如说在驱过程中意外死亡,或是遭遇一些无法解释的神秘事件,通常古人都认为这是邪祟在搞鬼,它不愿被人驱逐。」
「那最严重会出现什幺情况?」娄辉阳低声问,他的脸色很差,白的像纸一样。
沉默几秒钟后,纳兰朔再度开口,「我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据说宋末曾有一次宫内大仪式上出现了重大伤亡,其因不祥,貌似是招惹来了其它邪祟。」
「这仪式不是驱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