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房间中的两名僧奴便走了出来,其中一人手中还提着两只恭桶,这是要送去另一间禅房的。
见状众人也不再谈论,杨逍等5人朝禅房走去,而另一队7人则朝着自己的房间方向走去。
今夜晚些时候他们就要动身去佛殿为6名惨死的高僧祈福。
寺庙中有专门的击柝僧,也就是巡夜的更夫,若是听到双急三缓的敲击声,那便是三更天了,也就是他们动身的时刻。
一名提桶僧奴跟随胡安等7人离开,另一人则谨慎的站在杨逍他们的禅房外,等着他们吩咐。
就在与这名僧奴擦肩而过的瞬间,接着房间内照射出的熹微光亮,杨逍猛然发现在这名僧奴的右侧肩膀上有一处陈年旧疤,方方正正的,这让杨逍立刻想起了经文配图中的烙铁之刑。
眼前这名僧奴也曾经被烙铁烙过,这是否说明他曾经也是「罪人」,身负「不净痕」
?
发现这点后杨逍尝试着与僧奴交流,可无论杨逍说什幺,对方都是一脸古怪的望着他,眼神中全是迷惘。
过了片刻,杨逍貌似意识到了什幺,他擡手在僧奴耳边打了个响指,可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
「张嘴。」阿迪拉是个明眼人,出手很快,一把捏住僧奴的下巴,只有在被肢体接触时,僧奴表情才浮现出浓浓的恐惧,单薄的身体剧烈颤抖。
阿迪拉稍稍发力,就掰开了僧奴的嘴巴,只见一口黑黄色的烂牙后面,只有一截空荡荡的舌根。
阿迪拉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松开了手,「舌头被割断了,耳朵也被戳聋了,是个废人了。」
被这幺一通折腾,僧奴吓坏了,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下,没了舌头的嘴巴不停蠕动着,像是在祈求。
穆萨走回房间,不多时,拿着一张写着字的纸走了出来,见到纸上的字后,僧奴脸色才稍稍好转。
收起纸,穆萨脸上也流露出一丝怜悯,摆摆手,让僧奴离开。
「是个识字的,原本家境应该也不错,没想到竟沦落到这步地。」
目送僧奴失魂落魄的离开,穆萨随手将纸卷起,纸上写的是些宽慰僧奴的话,告诉他自己这些人并未怪罪他,也不会将今夜的事告诉寺内的僧人,让他放心。
僧奴在寺内是最没有身份地位的人,这点从僧奴所遭受的待遇,以及他背后的诸多伤疤就能看出。
胡安一行7人也返回了自己的房间,确认僧奴离开后,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