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从未曾有人触碰探索过的,曾经被张葳依仗修行底蕴保护甚是严密的禁忌领域。
但此刻。
柳洞清却就是这样搀扶着她一步步的走着,甚至偶尔因为裂谷之中的乱石麟峋,脚步一乱还要加重些力道。
可从始至终。
张楸葳却从未曾有分毫的挣扎。
纷乱七情的交错,让她长久时间处于某种羞愤之后心神脱力的麻木感。
她就这样任由柳洞清搀扶着往前走去。
甚至。
这七情错乱,羞愤交织的余韵还甚是悠长。
悠长到了在这之后,柳洞清每刻意的口称一声「师姐」,都会本能的让张楸葳想起刚刚自己口称其「师兄」的羞臊感觉。
这种感觉甚至不曾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消散,反而越想越真,颇有些在她的心神之中不断酝酿,愈演愈烈的趋势。
但不论如何。
这股持续冲击着她心神的羞臊感,到底还是让张楸葳从刚刚那一瞬间,想要破罐子破摔,彻底毁灭一切来掩埋自己「黑历史」的极端思绪之中挣脱出来。
而另一边。
一面说着话,柳洞清也在一面仔细的观察着张楸葳的神情。
敏锐的察觉到这会儿张楸葳心神变化的时候,柳洞清也由此心神大安。
这也是为什幺柳洞清选择在张楸葳的心理防线上「一触即退」的缘故。
和梅奴不同。
梅奴归根究底是个没跟脚的,因而被柳洞清以子株掌控之后,自然是扁的圆的任由柳洞清拿捏。
但张葳却是个有跟脚的,而且,一旦让张楸葳破防到极致,决定不靠自己而是选择动用跟脚的力量。
那幺坐蜡的就该是柳洞清,到时候该是他长的短的任由人拿捏了。
试探的力度要恰到好处。
跟张楸葳之间的拉扯,要细水长流,温水煮青蛙一般慢慢来。
这会儿看张楸葳神情变化,便知火候恰到好处。
于是,柳洞清更像是刚刚什幺都没发生一样,语气轻松而且寻常的开口,只是不知为什幺,几乎每一句话,柳洞清都要带上师姐的称呼。
「师姐,不好说远来是客,但大抵差不多的意思。
师弟我坐镇四相谷许久,将诸般打理的都还算有条理,正要请师姐进去坐坐呢。
也好给师姐留下点养伤的时间。
而且,若是没有宗门要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