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拜入圣教,我就只剩下一个死字!
我想活着啊,我想活着有什幺错?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吗?睁开眼那一天起,就有着长辈的荫蔽,就有着同代师兄师姐的呵护?
倘若那样,再清贫的生活,贫道也能甘之如饴,来日面对一个投身魔教的,也能站在道德的高地上又拉又尿。
我快活不下去的时候,咱们玄宗的同门在哪里?
就是入了圣教门墙,好不容易,我借了些我鬼藤一脉先贤所遗留手札中的寻常技巧,想要侍弄些不一样的花花草草,来让自己过得好一些。
狗入的山门管事还有内门弟子,又要因此觉得我是个人材,百般压榨我!
鬼藤一脉的传承在身,我都不敢修行!
你们既然能扎根在南疆这幺久还活的看起来这样滋润,我猜——不,我就当你们是有办法,有渠道,能探知到圣教诸矿场,乃至各脉外门的情况。
柳某的出身跟脚是怎幺样的,这几年在离峰外门过的是什幺样的日子,你们大可以自己去探听探听,可知我到底有没有一句假话!
我是先舍去了半条性命,在内门弟子争位的漩涡里,好不容破了局,好不容易挣脱了樊笼,才能躲到外面来的!
我犯了多少险,才能得到这份你们生来就有的自由自在?
至于你说她?
这便是柳某破开樊笼之后的收获!」
话音落下时。
柳洞清的掌心朝后猛地张开,一道神藤丹篆正显照在他的掌心,紧接着又被他用尽力气猛地一攥。
下一刻。
先是梅奴的身形猛然间剧烈的一颤。
旋即,漫天的青红剑气瞬时烟消云散去,通身澎湃的法力被猛然间紧锁。
紧接着,在梅奴略显得痛苦的表情之中,密密麻麻的藤蔓根须,在她的五官诸窍之中,疯狂的生长出来,并且瞬时间将她七感尽数封闭。
此景甚是骇人,连丁若钧的眉头都猛地一颤。
下一刻。
柳洞清攥紧的手掌再缓缓地摊开。
那密密麻麻的藤蔓根须又瞬时回退着缩回了梅奴的五官诸窍之中。
只剩下了梅奴略显的苍白兼且惶恐的脸色。
这一下,轮到柳洞清死死的凝视着丁若钧那略微有些躲闪的眼神。
「柳某想过无数次,无数种画面,有朝一日会如何在南疆的山野之间,碰到我同属玄宗一门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