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修法,走的本就是阴阳五行中庚金一脉,早昔年时先祖便与鬼藤一脉交好。
不客气的说,鬼藤一脉将太乙造化延伸到金行之中,我山君一脉也是出过力气的。
因而,当年号称鬼藤一脉八成的药石丹方,都在我山君一脉有副册拓本。
可惜,传承到今日,只剩下了这六页纸。
这是昔年先祖从山门之中带出来的传承本册!
每一张纸页本身,都是按照丹方所载,合炼诸金,又以大法力压成的金纸。
使后辈传人涉足金石丹道时,可以成品与金纸本身相印证。
这些年大家伙过的清贫,我也曾动过念头,想以纯粹的庚金一脉修行法力,强行糅合诸金,一窥丹道。
可惜,纵然有金纸佐证,宝丹却也难成。
但那阵子用功刻苦,到底还是有收获的!传承的六页金纸之中,有三页被我在南疆寻到了全部的炼材!
又因南疆本身合火行的缘故,其中有两部丹方,更都是以金石载火行之道的宝丹!
我今将这三部丹方之中,所有探索清楚的灵材产地,也都悉数记录了下来。
先祖见证,今日,鬼藤一脉传承,由我胡尚志,物归原主。」
说话间,胡尚志更是一翻手,将一部手札取出,摞在了那六页金纸上面。
原地里。
柳洞清沉沉地吸了一口气。
淳朴。
太淳朴了。
淳朴到柳洞清都有些不大适应。
哪里有还没动身,还没出力,就给出这幺多好处的道理?
哪怕是事先答应好的,也可以等事情了结之后再说嘛。
如此思量着。
但柳洞清还是顺畅丝滑的从胡尚志的手中接过了六页金纸与手札。
并且脸上露出了些动容神色,遥遥看向自己昔年出身坊市的方向,像是在感怀着什幺一样。
数息之后。
柳洞清方才折身,郑重其事的看向胡尚志。
「我代历代鬼藤一脉先祖,谢过师弟物归原主之义举!」
继而,他又看向丁若钧。
「事不宜迟,咱们即刻动身吧!」
这回,不稍稍多出些力气,柳洞清是真的有点儿过意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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