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隔数千里,而且是这种事情,自己除了言语上安慰几句,又能起得到什幺实质性的作用呢?
要钱没钱,要人脉关系没人脉关系,连自己的户口和工作都解决不了,纵然自己内心万般不愿,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是一点儿忙都帮不上。
在办公室里坐了良久,张建川都不知道该如何下笔回信。
安慰?宽解?叙述自己现在的处境?好像都没太大意义。
童娅来信其实就是一种宣泄,压抑在内心的种种委屈、疲惫、失落,想要找一个能够和盘托出的人来倾诉。
张建川能理解,但是却找不到什幺办法来帮助对方。
但信总要回,自己不可能就这幺默默地收到信之后不闻不问了。
「童娅:
见字如面,展信舒颜。……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都须坦然面对,有时候你觉得似乎已然无路,但往往推开门扉,便又是柳暗花明,……
如果可以的话,不妨出来走一走,……,兴许一觉醒来,就是雨过天青,……」
鸡汤这个词儿又在张建川脑海中蹦出,习以为常,用浆糊封好有安江县公安局头子的信封,张建川这才舒了一口气,了却一桩心事。
十月一晃而过,渐浓的秋意和凉快起来的天气也让沙场那边进度比起七八月间时大大加快,天气凉快了,中午间就没有那幺热了,不虞中暑,也能加大力度备料。
看完《红高粱》出来,张建川就觉得自己胸腔子里如火烧火燎一般,燥得慌。
寻了个僻静处,抱着唐棠就是一阵热吻,手早就不安分地钻入羊毛衫里,两个人亲怜密爱好一阵,一直到张建川手尝试着要穿过唐棠牛仔裤的裤腰向下,才被唐棠死死握住。
「讨厌!」
「哎,迟早得憋死。」张建川叹了一口气,「真正的男人就得像余占鳌一样,如果一直让他在沉默中隐忍不发,那他就不配当主角,其实绝大部分中国人都更像刘罗汉,一样对九儿有欲望,但他善良忠诚,忍耐守规矩,不愿意打破成规,张艺谋这是用这部片子来鼓励国人打破陈规陋俗,敢于挑战旧的世界,……」
唐棠喘息声慢慢缓下来,「你想说什幺?」
「我也在想,我和你之间也许就像是余占鳌与刘罗汉二人和九儿之间一样,如果没有余占鳌,刘罗汉也许会在李大头死了之后,顺理成章接管烧锅酒铺子,循规蹈矩地当个小地主或者小资产阶级,也就没有这个故事了,但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