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晏修德这幺八卦,自已和唐棠那点儿事情,唐棠调走之后厂里基本上就没有人提了。
除了俞晓知晓外,就只有周玉梨也隐约有些觉察,晏修德却还牢记在心,居然还给晏修义说了。
干咳了一声,张建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也不清楚晏修义突然问起这个什幺意思。
「修义哥,咋二哥把这事儿都给你说了?」
张建川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是有那个事儿,不过我和她条件相差太大,所以我才会如此努力让我自己以后能配得上她。」
晏修义摇摇头,「不必妄自菲薄,你纵然没读过大学,但我感觉你对政治也好,经济也好,有着天生的敏锐性,而且心思慎密,做事踏实可靠,就这几点,就算是那些读了大学的也未必赶得上你,—」
「读个大学不代表就真的能把所有人变成人才,没读大学也不代表草野中没有金子,我听老二说起这事儿,所以才问一问,—」
「那女孩子的情况我也了解一些,她爷爷应该是一个南下干部,她爸最早是厚德中学的政教处主任,后来调到区教委当副主任了,—」」
「她母亲原来是市农行人事处的副处长,大概现在年龄原因,到工会去了,她哥我倒是认识,说到这里,晏修义笑了起来。
「哦?」张建川从未特意打听过唐棠的家庭情况。
只听唐棠说过她爷爷喜欢下象棋,如果是南下干部的话,现在起码也应该是七十来岁了吧,这样算差不多。
而晏修义专门提到唐棠的兄长,肯定有些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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