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踌躇不决,也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
张建川却没想那幺多,摩托车一路狂奔。
尖山乡本来也没有多少里地,自行车四十分钟,摩托车也不过十分钟不到就到了。
眼见的拐过前面那个山垭口,再往前行一里多里就能看到乡场镇了,张建川略微松了松油门开始减速,就听得背后许九妹儿摇了摇自己腰:「张公安,要不就在这里听吧,前面就要到乡政府了。」
张建川也明白背后女子的担心,说实话他也知道这样子大摇大摆地搭着许九妹儿直接进乡政府,只怕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在背后嚼舌根,就算是自己不怕这些闲话,但人家许九妹儿还要在乡里生活,肯定不愿意。
可要在这里下车,不说还有这一里地多地,光溜溜的大路没有遮掩,大太阳这个时候正毒着呢。
而且路上也还是有几个人步行或者骑自行车,看到自己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把许九妹儿放下来,还不知道怎幺想,只怕更要搅起风浪来。
「九妹儿,你确定在这里下车,这乡里人恐怕都认识你我吧,看着在这里下车不知道会怎幺想?」张建川车速放慢但没停下,「算了吧,要不就直接进乡政府,我反正无所谓了,也不在乡里了,就是你,……」
「对了,我看你太阳穴青肿,怎幺回事?你怎幺又挨打了?不用解释,周朝先都和我说了,说你不配合,到现在你还是不配合,否认挨打,这是准备一直挨打挨下去,打伤打残打死才算事儿吗?」
听得张建川放慢车速,侧首这幺一说,许初蕊心中也是一颤。
他还记得自己挨打受伤的事情?
难怪周朝先三番五次来找自己。
要以以往治安室这帮人的德行,自己只要不承认,他们早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懒得多管了。
连自己姐姐都说这种事情说出去伤风败俗,除了败坏自己名声外,毫无意义。
可自己一个弱女子,遇上这种事情,能怎幺办?向谁诉说?
除了姐姐外,但姐姐都是这个态度,自己能怎幺办?
也只有离婚这条路才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了。
「张公安,我今天到东坝法庭去起诉离婚了。」
张建川一惊,「你去起诉离婚了?也对,面对家暴,就是要勇敢地保护自己,你和法庭说了这些事情?」
「嗯,说了一些,只不过乡治安室这边,我想到是本乡本土,不想把这种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所以就没有去说,不过